“来找你之前,顺道去趟康仁。粗略地解过情况,手术中出现突**况,需要告知家属时,病人家属并不在场,你根据流程在管理处备案登记,这符合规定。有报纸报道你没有履行告知义务,这并不属实。手术中是否有操作问题,这需要专业机构鉴定,不过据当时在场护士所说,‘齐大夫缝合得相当漂亮。’这是原话。”
齐煊愕然。这几天,他对许多人解释过,每个人都想要他解释。解释其中层隐含意义,便是做不对事,如此才需要说明行为解释动机。
人言可畏。难道真如网络上言论所说,他是如此得下作不堪?齐煊自问对得起良心,可人人都想要他解释他良心。
长者语重心长地告诫他:你被多少双眼睛盯着,现在是你父亲大选紧要关头。多做多错,少做少错。你是医生,政客儿子,也算半个公众人物,社会对你容错率极低。你看,不留神,就惹身骚。
齐煊没说什,只是无可奈何地笑笑。他人生又不是要时时刻刻贴着那些标签,作秀给别人看。
日落黄昏时,紫红云层层叠叠铺向目光尽头。两侧风景飞快后退,浪涛拍打白色飞沫溅上车窗,又倏忽被海风吹散。
上次来这里,还是齐煊开车带他来。齐煊说,那栋房子以后就是他们两人新家,可彼时阮宵不愿在这段不上不下感情里陷得更深。他们两个人都顽固,谁也改变不谁,阮宵认清,也感到疲惫。他想退出,他想离开。
但现在,他却心奔向齐煊。
看到齐煊车子停在别墅门口,阮宵心里有数,齐煊果然在这里。阮宵敲敲门,无人应答。再转动门把手,发觉门并没有锁。
齐煊不在楼,茶几上有两只冷掉茶杯,两杯都是半满,应是有人到访。是谁呢?虽然疑惑,但阮宵没有过多揣测。他走到二楼,看到齐煊背对着他,坐在露台。
但阮宵没有要他解释。
齐煊关上推拉门,嘴角向上勾勾,心头油然而生种“
阮宵拉开推拉门,皱眉道:“冬天坐在露台上看海,你不冷?”
“你怎来?”齐煊感到意外,他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到阮宵,呆愣片刻才问,“你看新闻?”
这无疑是句废话。但凡是会上网人,谁又能不知道呢。
“嗯。”
“外面冷,们进去谈,”齐煊习以为常地正欲去揽阮宵腰,手却在空中顿几秒,又收回去,他对阮宵说,“那些事,没有做过。你想知道什,都可以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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