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层习惯平静外壳之下藏着多少裂缝,多少可能会吞噬切缓慢流淌业火熔岩,什时候会在最后根稻草落下时全面崩塌……谁也不知道。
至少骆枳现在还觉得麻木。
他没觉得身上和心里有什不舒服,只不过是出于理智跟求生欲,还是觉得最好不要在这段时间回骆家。
事情闹得太大,骆家主向最重视骆家脸面,昨晚无疑动真火。
面对最得意优秀长子、格外欣赏养子,骆父还只是严厉斥责。骆枳要是出现在他面前,说不定就要被动真格家法打断腿。
骆家主气得七窍生烟,严厉斥责骆家大少爷跟简少爷。
骆家对外宣称,是简怀逸在路上遭遇意外出车祸,幸而没受什大伤,具体情况还在调查。
简怀逸带着伤在宴会上致辞,正式接手骆家部分生意。
简怀逸没要公司任何股份。
骆家三个孩子瞒得焦头烂额,好不容易才在骆夫人那儿糊弄过去,叫她相信是简怀逸自己走夜路时踩进沟里摔跤,这才没大闹起来。
神秘礼物。
骆枳已经有些年没收过任何礼物,他研究会儿那条短信,甚至没出息地心动秒钟。
他在付款页面犹豫会儿,还是叹口气,选择放弃并退出。
现在不是乱花钱时候。
骆枳手里有个已经上市影视公司,最近被几个对家联手针对,股价有些下滑,说不定什时候就要砸资金买资源。
骆枳点进骆橙朋友圈,找到分享那张全家福,放大看看。
照片里有五口人。
骆承修是骆家这代家主,在骆枳印象里,这个只能低着头叫父亲男人凌
……
骆枳窝在座椅里,指尖停在最后那条朋友圈上,停两秒才向上划走。
“骆家三个孩子”当然不包括他,骆枳早就清楚这点,倒也没因为这件事有多怅然。
很多事都是会习惯。
哪怕开始再难受、再熬不住,再像是往身体里插根烧红铁钎那折磨,习惯以后也就不过是那回事。
八百八十八块钱虽然杯水车薪,但蚊子再小也是肉,不能掉进这种拙劣消费陷阱里。
骆枳枕着手臂,删掉那条短信,随手划着手机屏幕。
骆家晚宴似乎确不太顺利。
简怀逸伤都在脸上最显眼地方,再天才化妆师也藏不住,转头就被人看出端倪,风言风语自然也跟着传出来。
八卦这种事只怕多半刻在人类种族基因里,骆枳花十分钟,已经在朋友圈里刷完整场闹剧大致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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