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炽体力和精力还都十分有限,他被同样坐进沙发里明危亭圈着肩背,慢慢漱几次口,就已经差不多用完力气,眼睫又开始向下坠沉。
明危亭握住他手,骆炽身体因为疲倦开始变软,连肩膀也安静垂下去。
“火苗。”明危亭握住他手,让他慢慢倒在自己身上,“每天都要醒。”
他没有特意让骆炽看到自己口型,这些话或许会让骆炽有压力。
他只是想说
这甚至不是次被怎酝酿过安排,因为明先生正在专心学做骆炽粉丝,还没有时间去做别,所以把他们自己先圈起来咬上通。
切都还只是刚刚开始,还有太多在后面等着,等着样样细细剖皮拆骨,把这些年消磨着别人血肉养成心安理得全部扒开,露出里面狼狈肮脏龌龊。
只不过是刚开个头而已。
……
明危亭不觉得这有什可说,只是点下头。
个人,大概不会再愿意醒过来。”
对骆炽来说,邮轮失事甚至算不上是根稻草。
早没人能拦得住他,强行留下他让他活下去,如果骆炽真觉得不舒服,他就不会再睁开眼睛。
那片安静轻松空茫,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冷透火睡进去。
明危亭没有开口。
他没急着动那份资料,拉过食盒,仔细挑圈。
骆炽像是确没有因为之前被弄眼睫毛事抗拒他,目光依然跟在明危亭身上。
明危亭挑出适合骆炽现在吃、又容易咀嚼和消化几样,自己先吃掉个做遍示范,等会儿,骆炽果然就跟着张口。
因为每次都得到动作幅度足够明显点头认可,骆炽后来甚至不需要明危亭示范,就自己慢慢吃完小块椰汁糕。
明危亭始终注意着他食量,没有次就让他吃太多。等到差不多就让明禄把东西撤走,又用同样办法引导骆炽,让他想起要怎把清水含在嘴里漱口。
“棋走得很顺,先生。”明禄捡件不那压抑事来说,“已经打成团。”
直到昨晚,任尘白大概还沉溺在“亲自报复伤害过骆枳人”缥缈安慰里,直到明禄带着人出现在他面前。
任尘白是聪明人,他知道明禄出现意味着什。
意味着他这些歇斯底里报复、恶毒快意寻仇都只不过是被安排好,只是背后操棋人随手动颗子。
他只是被随意支出去扫地颗过河卒,因为这些事点都不该再去沾骆炽。因为还有些报应理当还回来,所以在落子时候,又顺便敲断他条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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