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炽也不知道,骆炽说,只是觉得这样就很安稳。
没有任何缘由安稳和舒服。
……
明危亭想。
他看骆炽,能看整天。
他埋着头、点都不着急地专心练。不知过
多久,逐渐有两个音能顺利连到
起,然后又接上
个。
明危亭看着他把《两只老虎》断断续续地弹出来,忽然觉得心里也跟着豁然变得开阔。
他看着额头沁着薄汗,抿着嘴角看向自己骆炽,也忍不住生出笑意,抬手去碰他
耳垂:“火苗——”
“现在。”骆炽却忽然本正经,“请欣赏。”
明危亭微怔。
他看着骆炽撑着身体坐直,看着骆炽抱着那把吉他,用刚才练出来技巧,垂着视线专心地弹。
那是首非常柔和曲子……流传非常广,有太多人曾经听着它入睡,在温柔
调子里变得安宁。
月儿明,风儿静。
骆炽目前手法当然谈不上技巧,可那些音符流畅地连起来,像是带着月亮忽然从窗外跳进来
风。
幸运粉丝看着骆炽,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问骆炽,为什看雨能看
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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