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大点事。”
明炽轻声说：“没事
啊。”
“辛苦。”他们小总经理说，“
回来
。”
捂嘴。
有点失策，这次方航和匡砺也没顾得上管他。
有过多少次？应该太多次吧。
数不清楚。多半是在半夜，这段时间没人不加班到半夜。
难受到要命、实在工作不下去时候，就轻手轻脚去总经理办公室把门拉开。
没关严窗户溢进来风，把窗帘也轻轻掀起来。
就好像房间里还有人。
他们站在门口，就好像在听那个年轻人每次调整公司发展路线、每次要再往后退
步，退到没人看见地方。
那个人影窝在沙发里敲电脑，听见声音就抬头，看着这些人个比个比他还沮丧泄气，就又带点无奈笑：“好，多大点事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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