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炽忍不住笑出来:“是是。”
他主动认下这件事,又解释:“以前是会疼,后来好久都没犯过,应该是养病时候躺得多。”
明炽其实也听说那个纪录片,他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去看,但也大概知道里面都讲些什、之后又要讲些什。
那几年经历真要拍出来,说不定都有点残酷得过头。落下旧伤只有左侧听力和腰伤,剩下只是些无伤大雅疤痕,已经相当难得。
明炽自己就很知足。他腰伤其实也不算严重,只不过是阴天下雨时候稍微难熬点,再加上过去自己也没怎注意,这些年直没有正经休养过。
到这种时候,房间里灯光就变得格外温暖。
明炽察觉到覆在腰上温度,他刚轻轻动下,揽住他腰背手臂就跟着收紧,把他往怀里带进去。
他们是在窗边双人躺椅里,双层玻璃严严实实隔绝水汽和凉意,旁边是温暖微型壁炉。
“醒?”明危亭低下头,碰碰他额角,“还疼不疼?”
除动就能酸到咧嘴胳膊,明炽完全不记得有什地方疼。
这觉睡得相当安稳。
海潮声比睡在别墅更近,近得触手可及,几乎像是裹在梦四周。
邮轮泊在港口,其实相当平稳,那点不易察觉轻微晃动就成最好催眠途径。
明炽完全不记得天是什时候亮。
他隐隐约约有醒过印象,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,不过还在影子先生身边。
……主要是因为没有
明炽眨下眼睛,他让刚醒脑子动起来,想阵得出答案:“他们还告密,说在下雨天时候腰伤会犯。”
明危亭点下头:“之前那几次,都没有发现。”
今天雨是雷阵雨,按照天气预报说法是风刮来积雨云。明明早上还阳光四射片晴朗,上午没过多久,天色就忽然变得阴沉。
两个人这些天都没怎睡好,昨天又都睡得晚。明危亭被明炽轻轻扯着衬衫叫醒,下意识去摸他额头,摸到手冰凉冷汗。
明危亭握着他手,指指自己:“是谁,这粗心。”
确认过这点,明炽就放下心不再着急。
他又闭上眼睛,完全放松地躺会儿,等着懒洋洋倦怠睡意点点从意识里褪净。
再睁开眼睛,窗外雨恰好打在玻璃上,透明水线汇聚着淌下来。
海上雨和岸上不同。
即使是别墅露台,也不会有这种体验。海水像是被雨撩起层雾,弥漫水雾把天和海都变成泛着冷灰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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