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言宁泽,穿着高定三件套,梳着整齐精致背头,他走过人群总会带来种高人等窒息和优越。
可现在言宁泽却像个表面布满裂痕瓷器,微长中发挡住双眼,他喝足足半瓶才停下,握着杯口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红。
喝完酒,自会有保镖来把人接走。
女医生对着电脑迟疑片刻,然后敲封邮件给自己老师。
垂下眼睫,捏捏手腕上转运珠,这是出门时,言宁佑给他绑上。
红绳金珠,看起来倒是有着几分喜庆味道。
“已经,不能,去。”
无论是追逐极光、还是攀爬雪山、亦或者在绿茵场上飞奔。这些看起来很简单事情,早已在那场车祸中分崩离析。
他被放进个狭小匣子中,如同个等待临幸婊子。
口,舌苔回甘感觉微微有些熟悉。
“以前喝过。”
“什时候?”
“母亲带去冰岛追极光时候。”
其实那时魏安鸢和言易旻婚姻已经走入低谷,言宁泽年纪虽小却也能看出两人沉默。
他厌恶言宁佑出现,却又在空旷静谧公寓中,期望有人相伴。
怀念已经失去东西,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卑微。
“可以再给杯吗?”言宁泽翘起唇角,轻声细语地问道。
女医生在他墨色眼眸下微愣,抬手把杯子和酒瓶递过去后,她才醒悟般叹口气。
在接触病人前,她会解对方切。
他在冰天雪地中仰头,看向那片绿意盈蓝光带,哈出口热气凝结成白雾。
事后魏安鸢偷偷给他喂点酒暖身,现在想来,那个味道其实已经变得不甚清晰。
“怀念?”
“算不上。”言宁泽沉默片刻,才冒出这个答案。
“为什?不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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