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给言宁泽最好切,接着在他人生第二十八年全部夺走。
留下个独无二却蛮不讲理言宁佑,像礼物又像惩罚。
“你真不能放手吗?”俞娅楠承认自己失职,在漫长时光中,让言宁佑长成
飘过脑海箴言次次洗刷掉酸涩想念。言宁泽睁开眼看向言宁佑时,仿佛自己真已经爱上对方,且可以回应言宁佑灼热炽烈爱意。
“哥哥鞋子不合脚,都有点磨到。”给言宁泽穿衣服时,言宁佑捏着男人脚踝摸下小脚趾旁水泡,虽然言宁泽不用走路,但同样也不会有挤脚感觉。
“不疼。”大概就算双腿截肢,他也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那不行,留疤会心疼。”言宁佑平时虽然顶着张好说话脸,但本质上还是个偏执人格病人,对他这点早有体会言宁泽倒也没再说些什。
年会后再不久就全公司放假。
蹭着男人鼻头轻声问道。
洗完澡拿浴巾裹着言宁泽出去,看对方眼睑翕动着快要睡着,言宁佑在枕头上垫块毛巾才转身去拿吹风机。回来时,言宁泽就缩在白色浴巾下面,眼圈红肿地闭着,微张嘴唇比染口脂还要透红。
抵在下巴手指蜷缩在掌心,在言宁佑抚上肩膀时,睡梦中言宁泽蹙着眉头发出声泣音。
他梦到雪山、梦到魏安鸢、梦到碎裂镜头中最后15秒钟。
言宁泽站在那里,忽然很想让镜头后魏安鸢把他带走。就算是在冰天雪地、寂静无声地方迷路,只要不在这里,不在这间玻璃屋中。
到过年,俞娅楠想喊言宁佑回去吃饭,顺便带上谢熙雯。
言宁佑拿着电话在阳台抽烟。言宁泽肺不好,受不二手烟味道,不过除非心烦言宁佑也很少会抽。
“留下陪哥。”
“你是不是离他就不能活?”
“你有外公外婆和,而哥哥除谁都没有。”
他放下锯刀,落入罗网——大树活,蜘蛛活,可他却快要死。
“……宁佑。”嘴唇无声地嚅动过,言宁泽喊那个记忆中小男孩名字。对方站在朝阳馥郁光景中,随着声车祸巨响而消失,连同去拯救那个男孩自己起。
本以为言宁泽是因为喝醉才难得乖顺,可等他醒来后亲吻上去,却得个回吻,这让言宁佑消化不良地在屋内站许久。
喵喵打滚套套从他趟过地方蹦开,言宁泽此时已经醒,可眼睛没睁,只是有下没下地摸着套套软肚子。
——只要是爱他,就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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