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第喜欢,是对嵌水钻蝴蝶发卡,蝴蝶翅膀是竖立在发夹上,内里加弹簧,会随着佩戴者动作而摇摇晃晃,仿佛展翅飞行。
艾蔻开始并不能分清亚洲人区别,她问言宁泽去过富士山吗。言宁泽点头表示去过,于是艾蔻有很长段时间都以为言宁泽是来自日本。
后来言宁泽和她解释,去自己家话,要从罗马转机,去富士山则不用。
在疗养院住到个疗程结束,正好是九个月,言宁泽已经可以脱离轮椅站起身来走上十多米。主治医师拉着艾蔻恭喜他即将出院,言宁泽笑笑,却再次想起自己麻烦肌肤饥渴。
对着群老人和小女孩、小护士时,那种感觉并不明显,但碰到和言宁佑差不多大年轻人,只是无意触碰都会勾起言宁泽身上不良反应。
知道梦里那个人是谁,可他真点也不想回忆起对方。
人在焦头烂额之际,总会找到些分散注意力东西。
原来言宁泽养猫,现在他开始照相。
单反专业性和重量性是他不想挑战,而且言宁泽也没想拍出什杂志神片,所以直接入手个微单,看到路过石子、漫水窨井盖、飘落电线杆塑料袋……
言宁泽看到什就按快门拍下张,反正不洗出来话也就是侵占内存而已。
言宁佑留在自己体内痕迹比预想要深刻得多,言宁泽将它和自己腿上手术留下伤疤起,看成不可磨灭之物。当然他也不可能抹杀掉言宁佑存在,如果可以,他早在第次事发时,就用餐刀把人捅死。
言宁泽在疗养院疗程结束。
言宁佑在哈德利诊所里
等搬到阿尔卑斯山山脚下后,言宁泽相机里就塞满各个时间段雪山。他听说过种文化“雪山崇拜”或者说是“圣山崇拜”,就像位于东非高原乞力马扎罗山,它最有名乌呼鲁峰,在斯瓦西里语中就是“自由”意思。
用肉眼去看和通过相机远焦镜头,被具象化和缩放框选差别让言宁泽玩得有些忘。他忽然间理解魏安鸢梦想——因为熟悉相片背后所隐藏美好,所以才会想要亲眼看到。
不过从家庭角度来说,无论是魏安鸢还是言易旻,言宁泽都找不到理由和借口来原谅。
艾蔻是疗养院主治医生外孙女。每隔两周,她父母要去过二人世界,就会把她送到疗养院住上两天。言宁泽拍过第个人像就是艾蔻——当然是在小姑娘强烈要求下。
她还把自己第二喜欢向日葵发卡送给言宁泽,说是拍照报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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