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想到今天江弛予也在,脸上表情
江弛予答不上来。
郁铎嗤笑声,不再给他机会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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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没有证据,但在李大能他们那几个人恶意报复下,江弛予偷盗事还是在水电工人内部传开。甚至连其他班组人也略有耳闻。
江弛予回到工棚后,整个下午都在等陈力或者是老周过来把他赶出工地,但直到下班时间,上面都没有传来什动静。
过是在狡辩。原来人在泥潭里淌过遭之后,就真再也没有堂堂正正活着资格。
“电线被偷事,力哥会处理。”郁铎收回视线,看向面前李大能:“把人松开,闹到经理那里,谁都不好看。”
“凭什。”李大能是陈力身边老人,并不买他帐:“郁铎,你别和这小子是伙吧?没记错话,他和你住在个屋?”
“偷东西,你有凭证?”郁铎轻扫众人眼,又笑起来:“你们几个人在工地里打架斗殴倒是有不少人看见,到时候真追究起来,谁还在乎你们谁是谁?看就等着起交罚款吧。”
工地里工人打架斗殴,班组会被罚很大笔钱,这笔钱到最后都会转嫁到涉事工人身上。
尽管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,但江弛予能明显地感觉到,其他工人都在明面上疏远他,暗里面排挤他,背地里议论他。
毕竟瓜田李下,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当作丘之貉。在个工地里有过盗窃前科工人,很难在下个工地里揽到活。
晚上江弛予回到宿舍时候,郁铎也在。他们两人平日里就谈不上有什交情,下午又起矛盾,气氛更加尴尬。
不大宿舍里,两人各自沉默地干着自己事,谁也没有搭理对方。江弛予想,大概他也认定自己就是小偷,只是没有证据。
晚上八点时候,四毛和阿升出现打破这种奇怪平衡。两人带着扑克和板凳,兴冲冲闯进来:“郁哥,来局?”
提到钱,李大能果然清醒不少,不敢再造次。他转身又踢江弛予脚,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小子走着瞧,尾巴夹紧点,不要再范到手里。”
说完,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让人松开江弛予,骂骂咧咧地带着人离开。
李大能走后,郁铎也没有久留,他抬脚在混凝土上蹭蹭脚底泥,就要往回走。
“等下。”江弛予挣扎着坐起来,他偏头吐出口血沫,这才抬起头来对郁铎说道:“不是做。”
“那你告诉。”郁铎转身看向江弛予,说道:“昨天晚上你干什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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