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没有注意到江弛予小动作,自助银行玻璃门应
郁铎看着江弛予塞在自己手里钞票,不可思议地问:“你每天在外面打工到大半夜不回家,就为这个?”
“嗯。”江弛予看着郁铎,说道:“原本想等多攒些之后再给你,但现在只有这些。”
时间,郁铎有些怀疑江弛予好成绩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老鼠,纯属靠运气得来。
“江弛予。”郁铎问:“你能告诉,你这颗脑袋里是怎想吗?”
江弛予想法其实很简单,他只是想尽力减轻郁铎负担。说到底,郁铎自己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年轻人,项目上要垫资,工地上还有大家子人要养,身上担子有千斤重。
学习,现在每晚下自习后出来兼职几小时,不会造成什影响。
郁铎想象番在刚才那个群魔乱舞环境里学习做题,冷笑道:“可真有你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郁铎扭头就走,江弛予知道他哥这气是没那容易消,于是继续在后面跟着。
郁铎越走,越觉得气不打出来,他停下脚步,再次问江弛予:“你为什要浪费时间做这些事?你不知道现在对你来说,最重要事是什吗?”
江弛予跟着停下来,没有回答。
江弛予不知道郁铎决定送自己上学意味着什,但他知道他需要为此付出什。供个人读书,并不像养只小猫小狗那简单。
“知道你想让心无旁骛地读书。”江弛予对郁铎说道:“但不想成为你包袱。”
郁铎听这话,干笑两声。他把手里钱往江弛予书包里塞,不由分说地抓起江弛予手,拉着他朝路边家银行走去。
江弛予被郁铎拽得个踉跄,但手掌相贴触感已经在瞬间夺走他所有注意力,郁铎掌心很热,手指微凉,指腹上还有层薄茧。
江弛予不由自主地想要扣紧这只手,于是他便这做。
江弛予沉默在郁铎眼里就是冥顽不灵,成功他心火上又浇把油:“行,俩非亲非故,确实没资格管你。”
“哥。”江弛予听郁铎这说,连忙追上前去,抓住他手腕:“不是这样。”
“那你说是什样?”郁铎反问。
江弛予没有马上回答郁铎问题,而是打开书包,翻出化学课本。他从课本里掏出几张红红绿绿票子,简单拢成叠,塞进郁铎手里。
阵寒风吹过,面上那张十块钱险些被风吹出去。江弛予拢拢郁铎手指,直到他将钱拿好,江弛予才将自己手掌从他手上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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