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嘴唇很凉,唇齿之间还有淡淡酒香,唇瓣上那点热源像是冬夜里团光亮,引导着他拨开自己心中迷雾。
江弛予闭上眼睛,放任自己心,点点朝他靠近。他似乎明白,胸腔里那颗不安心,究竟要落在谁身上,才可以安定下来。
这时,露台上传来“咣当”声响,只玻璃从桌面掉落在地上,路滚到墙角才停。
江弛予也在这个瞬间清醒,他看着黑暗中那双微微睁开眼睛,像是被闷雷劈中般,猛地站起身。
受伤也得傻半年,江弛予什都来不及想,连忙伸手去扶。
但郁铎毕竟是个米八多大男人,人没有扶住,自己反而被他带着起跌在床上。
两人起摔倒瞬间,江弛予只来得及伸手护住郁铎脑袋,自己膝盖却磕到床檐,发出声令人牙酸闷响。
然而更糟糕是,江弛予整个人都压在郁铎身上。
江弛予全身血液在瞬间都冲上脑门,那个人脸近在咫尺,温热呼吸,个不漏地全部落在他唇间。
他今晚没有喝酒,但呼吸中交织酒气让他随之沉溺,连膝盖上疼都忘。
罪魁祸首毫无感知地闭着双眼,沉沉睡着。江弛予觉得自己如果还没有疯话,应该马上起身,然后离这个人远点。
然而他目光却像被施咒般,停留在郁铎脸上,片刻都不舍得离开。
他额头光洁饱满,听说额头长得好人会有好福气。他眼睛闭上时候,像弯小小月牙,看上去即温柔,又没有攻击性。他唇——江弛予目光来到郁铎唇上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身体替他作主。
江弛予鬼使神差地低下头,怀着颗无比虔诚心,轻轻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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