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心烦气躁,刻都不想和四毛多待,下班之后,他拒绝四毛吃饭邀请,直接回家。
家里空空荡荡,还保持着前天两人离开时模样,显然江弛予并没有回来过。郁铎将钥匙往鞋
四毛看上去成天傻呵呵,经过这几年历练,着实长进不少,这次和电梯几个供应商谈判工作其实完成得不错。
只可惜今天郁铎不在状态,四毛汇报工作过程中,他全程听得心不在焉。
四毛汇报结束,信心满满地等郁铎表扬,可惜郁铎始终不发言,脸高深莫测模样。
这个反应让四毛心里七上八下,他壮起胆子试探道:“有什问题吗?”
郁铎这才像回魂样坐直身体,但再开口时候,问却是个风马牛不相及问题。
角跳:“他脸色不大好,走路还点不利索。”
完,是,事情定是自己猜测样。郁铎脸色青得难看,又在心里把自己骂百八十遍。
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,精虫上脑起来,连胯下那二两肉都管不住。
整个上午,郁铎无时无刻不在走神。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,江弛予依旧音信全无。郁铎特地去他办公桌上查课表,发现他今天下午节课都没有。
郁铎心情其实很矛盾,方面迫切地想知道江弛予现在怎样,另方面,又有点不敢面对他。整整天,郁铎思绪都在“江弛予到底什时候来”和“江弛予千万别这个时候回来”之间反复横跳。
“你觉得,是不是个禽兽?”郁铎问。
四毛闻言愣,仔细想想,十分严谨地说道:“有时候是。”
“什时候?”郁铎追问,看上去十分认真。
“把们往死里操时候。”四毛这人说话比较粗俗,他想表达并不是那个意思,但有些动词用法,精准地戳到郁铎那根过分敏感神经。
这下子,郁铎脸色更是没法看。
快下班时候,办公室门被人重重推开,郁铎惊,心马上提到嗓子眼。
首先进入视线是只LV男士手包,然后是件印着老虎头卫衣,待他看清进来人是四毛之后,高高吊起心又下子摔下去,再也没力气捡起来。
“你不去外面跑材料,来公司瞎晃悠什?”郁铎有气无力地仰靠在椅子上,他被自己折磨得够呛,开始不讲道理地迁怒四毛。
“昨天不是你让来?”四毛脸莫名其妙地说道:“你说你要亲自审核那几个电梯厂商资质。”
四毛这说,郁铎才想起来好像是有那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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