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啊。”江弛予笑着抬头看郁铎眼,说:“他能少压榨几天就不错。”
江弛予这话出,众人都心领神会地笑起来。公司里不养闲人,也养不起,忙起来时候,个人更是掰成好几瓣用。江弛予考试刚结束,郁铎嘴上说让他好好休息几天,结果转眼就让他去负责汽车客运东站项目招标工作。
郁铎听见他们又你句句地编排自己,在旁凉凉地开口说道:“好啊,给江弛予放假,就让大能哥去负责汽车东站招标好。”
汽车东站可是下阶段最重要项目,如果能顺利中标,对公司发展意义重大,说句可以少奋斗几年都不夸张。
不过以他们公司资质来说,大概就是“重在参与”。不过投标这种事,有时也看运气,所以尽人事听天命,去争取总有点可能。
星去果棚里摘草莓去。
星星最后来到郁铎面前,特地挑颗最大果子塞给郁铎,就近询问他意见:“郁铎哥哥,好吃吗?”
“难吃死。”星星挑这颗草莓中看不中吃,酸得郁铎直皱眉,故意逗她:“过来看看门牙是不是都酸掉?”
小姑娘原本满怀期待地想要得到大家夸奖,听郁铎这说,小嘴瘪,就要大哭起来。
“别听他胡说。”江弛予见状,哭笑不得地拍郁铎把,朝星星伸出手,说道:“星星过来,再给颗。”
李大能生怕郁铎真派他这个武夫去舞文弄墨,画风转,就开始拍郁铎马屁,装模作样地教育起江弛予:“瞧你这话说,你哥还不够疼
随着星星和林胜南到来,钓鱼这事儿是彻底没指望。不过这些年大家生意越做越大,工作越来越忙,也已经好久没有机会如此轻松地聚在起聊聊天。
四毛犯错在先,逮到机会就积极表现,争取宽大处理。他不知上哪里搬出张躺椅支在河边,林胜南母女架着墨镜躺在上面,硬是把清凉山脚下这条平平无奇小河,躺出美国西海岸气质。
“迟予,全系只有两个名额,居然都给你考到,真是不得。”下午三四点阳光不太刺眼,林胜南把墨镜推到脑门上,对江弛予说道:“最早时候郁铎说你是读书料,还不太相信。”
“运气比较好而已。”江弛予淡淡地说道,他执着地盯着水面,对钓鱼这件事还抱有丝希望。
“老板有没说要给你什奖励?”李大能抽最凶烟,喝最多酒,但又逃不开中年人迷信养生宿命。他拧开保温杯,慢悠悠地喝起杯子里枸杞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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