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毛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地游荡,时间不知可以去哪里。
他已经通过相熟工头知道最近发生什,没想到公司出这大事,他居然点都不知情。
郁铎他们还是顾念旧情,没有公开处理他事,也没有把他踢出股东行列,而是选择再给他次机会,高高拿起,轻轻放下。
江弛予那天
从江弛予那里得知公司对他处理决定之后,四毛着实消沉段时间。
他闭门反省好几天,终于鼓起勇气,去趟公司。
四毛到时候,郁铎和江弛予都不在办公室里,李大能手机无法接通,林胜南电话倒是接,但还没聊到正题就匆匆挂断。
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神情紧张忙忙碌碌,似乎是有事发生。
“出什事吗?”四毛拦下行色匆匆孙姐,问道。
联系律师,你带人去劳动局走趟。”
“这事发律师函是没用,直接起诉吧。”听江弛予这说,郁铎知道这人算是哄好,当他再次看向江弛予,脸上已不见刚才那矫揉造作哀愁。
“嗯,这事交给去办。”江弛予目光向下扫眼,问:“你腿现在感觉怎样?不行话今晚帮你揉揉。”
郁铎那点小伎俩,江弛予这会不知晓,他早就识破郁铎唬弄他小把戏,反正几年下来颠来倒去总是那两招。
为报复他,“揉揉”这两个字,江弛予故意说得十分暧昧。
“施总,您这几天都上哪儿去啦?”孙姐是何等聪明个人,她见四毛作为股东之,居然不知道发生什事,立刻察觉到这其中有些不大寻常。
于是她话风转,笑着对四毛说道:“工地上事儿,也说不清楚,江总马上回来,您可以问问他。”
说完,孙姐没等四毛反应,阵风似离开。
四毛坐在办公室里打几通电话,简单解事情大概。他没有等江弛予回来,个人离开公司。
现在在公司里,他就像个局外人,工地上也没有他容身处,前几天他羞愤之下,和平日里那些酒肉朋友断往来。
郁铎心底抖抖,突然想起些不该想起画面,开始睁眼说瞎话:“已经没事。”
江弛予皮笑肉不笑地提提嘴角,重新将视线投向前方,道:“好得还挺快。”
郁铎今天不占理,说多错多,他干脆装聋作哑跳过这个话题,仰头看向天边。
快下雨,大片大片乌云压过城市曲折漫长天际线,郁铎盯着被风掀起角广告幕布,心里有种山雨欲来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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