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明年工程量也小不少,应付得过来,而且还有几笔工程款会陆续到账,钱更不是问题。”
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郁铎乐观,工程量缩小是件坏事,经过他嘴里这过,倒像是什值得庆幸事样。
尽管船到桥头自然直,事情发生,总会有办法解决。但是排除万难之后,江弛予仍然有他放不下。
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郁铎,问道:“那你呢?”
郁铎回望江弛予目光,听出他话里深意。但眼下他连自己心思都没有理清楚,更不可能给出什承诺。
“啊。”于是他脸上露出个恰如其分笑容,没心没肺地说道:“到时候你去国外,人吃饱全家不饿,更用不着操心。”
回家路上,郁铎望着路边红彤彤灯笼,想起去年春节。
那年李大能没有回老家,把刚上初中儿子接来H市过寒假,又恰好遇上林胜南乔迁新居,于是大家起在林胜南新置办复式楼里过年,四毛还带来他交往两年女朋友。
尽管那是过去在梦里都不敢出现画面,但依然是个平平无奇春节,那天晚上发生每件事,在当时都只当是寻常。
今天郁铎回头望去,那竟然是他们几个人聚在起过最后个春节,那些平凡不过瞬间,随着李大能离去,再也不会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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