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熄灭后,郁铎终于找回自己保护色,表现得十分主动。他甚至挣脱江弛予桎梏,反客为主地将他推倒在椅子上,
毕竟掏心掏肺地喜欢个人,真太苦。
郁铎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弛予,似乎正在评估这个交易可行性,片刻之后,他翘起嘴唇,轻轻笑起来。
紧接着他推江弛予把,和他拉开点距离,然后脱下外套往地上扔,转身坐在办公桌上,当着江弛予面点起根烟。
郁铎没有忘记,江弛予最不喜欢看他抽烟。
“这有什难?”郁铎将点燃香烟叼进嘴里,伸手抽出脖子上领带,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江弛予,含含糊糊地说道:“既然你想要,给你就是,免得又落人话柄。”
他究竟想要是什。
郁铎开始怀疑自己,这多年来,他做是不是直都是错。
但事到如今,他并不后悔。
“那你想要什。”郁铎艰难地开口,终于找回自己声音:“你说,只要能给,就当是报答这些年你对帮助。”
郁铎已经累,他不想再去探究谁对谁错,谁为谁付出得更多。是不是只要给出足够代价,他和江弛予之间就可以次性两清。
说完,他朝江弛予勾勾手指。
江弛予从机场回来时候,听耳朵广播,天气预报说今晚冷暖气流交汇,将带来场强降雨。
随着第滴雨落下,雨势很快就发不可收拾。
说不清是谁先动手,片混乱中,只苍白手先是牢牢扣住椅背,随后艰难地攀上墙壁,拍掉墙上开关。
头顶上白炽灯闪闪,彻底熄灭,室内陷入黑暗,仅有临星光亮从百叶窗外泄露进来。
江弛予被郁铎话逗乐,他低头靠在郁铎肩膀上,冷不丁地笑出声,道:“是啊,你对最好,只要是你有东西,都能毫不保留地给。”说完,他重重点点郁铎胸口:“除这里。”
江弛予手指在郁铎胸口打个圈,又暧昧地路往下,“唰”得下,扯出他衬衫下摆。
“既然得不到心,不如就把人给吧。”江弛予俯在郁铎耳边,用种无比轻佻语气说道:“让心愿得偿,说不定也就断痴心妄想,不再喜欢你。”
既然郁铎想要钱货两讫互不相欠,那江弛予就提个他绝对不可能答应条件。以江弛予对郁铎解,他刚刚这番话,换来必然是记耳光。
实际上江弛予内心也在期待着这巴掌,希望这巴掌能打掉他所有幻想,让他彻底迷途知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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