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判决出来,四毛数罪并罚,被判四年。郁铎审罪名成立,判三年有期徒刑,缓刑年。
好在后来林胜南和律师又找到新证据
明明睡很长段时间,郁铎却乏得厉害。他刚刚做场漫长梦,现实中那些此生再也见不到人,又在梦里和他相见。
那些早就该遗忘喜怒哀乐,也在梦里经历遍,以至于醒来之后,他心里空空落落,像生生被人割下大块。
值班医生进来给郁铎做简单检查,他头上伤倒是没什大碍,但脑震荡比较严重,还得留在医院里再观察几天。
医生离开后不久,林胜南就拎着小只保温桶回来,桶里装着她老公刚刚从家里送来参鸡汤。
郁铎端着汤,口口慢慢喝着,碗汤快要见底时候,他放下汤勺,问:“胜南姐,你今天在棠村,有没有看见…”
深夜,郁铎睁开眼睛。
蓝窗,白墙,浓烈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。房间里没有开灯,走廊外映照进来冷光,足够他辨认出自己此刻正躺在医院里。
郁铎想看看手机上时间,刚伸出手,就感到头晕厉害,于是便碰掉床头水杯。
“老天爷。”林胜南手上提着只热水壶,推门走进来,顺手打开墙上灯:“你总算醒。”
“怎?”灯光太过强烈,郁铎眯眯眼,扶着脑袋坐起来。
话还没说完,他就自嘲地摇摇头,没有再说下去。
郁铎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昏迷前刻看见谁,他原想找林胜南求证,但转念想,又觉得有些异想天开。
他和江弛予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联系,五年时间,足以改变太多事情,没有人还被困在往事中止步不前。
郁铎现在公司依旧叫三建筑工程,但除这个名字,这家公司和过去几乎没有关联。
五年前他带着四毛主动投案之后,接下来就是漫长审判期,在这期间,四毛刑拘,郁铎取保候审,公司有近两年时间处于半停业状态。
“严重脑震荡。”林胜南来到郁铎床边坐下,按响床边呼叫铃:“在棠村拆迁现场,你被人用灭火器砸头,还记得吗?”
郁铎回忆番,好像是有这回事。刚才他摸到自己头上缠着厚厚纱布,看来除脑震荡,他这颗脑袋还开花。
他环视圈四周,问:“睡多久?”
“九个多小时。”林胜南坐在床边,忍不住抱怨:“吓死,差点以为以后公司就归。”
郁铎笑声,道:“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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