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弛予话像把毛茸茸苍耳种子,小风吹,就滚进郁铎心里,勾起郁铎内心深埋妄念,也让他想起每个思念成疾夜晚。
郁铎陷入强烈自鄙夷,突然觉得有些累,他不想继续在无解问题上纠缠,再次用力想要挣脱江弛予手,但任然是徒劳。
“怎。”江弛予拉高郁铎只手腕,架到他耳边,步步紧逼:“不能回答?”
郁铎忍无可忍,低声斥道:“滚开,要回去开会。”
江弛予依旧不为所动。
”郁铎说是事实,精准地捏住江弛予痛脚。“无关人”这几个字,把江弛予气得够呛,从而忘记郁铎不过是把他前段时间说过话再还给他。
江弛予连声道几句“很好”,手掌突然暧昧地摩挲着郁铎后背,靠近郁铎。
“邝总找你当后盾。”江弛予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但们邝总,知道你背后有什见不得人事?”
“知道你…”说完这三个字,江弛予故意停下来,给人留下段遐想空间。他手也随之来到郁铎腰间,顺着裤腰路往下,来到下腹处时候,险险停住:“不如就在这里,把上回欠帐还上?”
“江弛予,找事是吧?”
时间,面对江弛予时心乱无力,这五年间艰难辛苦,日夜深埋心底挣扎委屈,午夜梦回时那点不可告人小秘密,甚至是腿上那无法忽视酸痛,齐齐在这个时候倾泻而来,让郁铎感到心力交瘁。
他不再反抗,卸掉全身力气,认输般垂下脑袋,声音里满是疲惫:“放开吧。”
为避开江弛予咄咄逼人目光,郁铎将头埋得很低,只要稍稍再往前倾点,就能靠进他怀里。
江弛予看着那个人
郁铎脸色骤然阴沉下来,用力推把江弛予肩膀,话说到这里,他确定江弛予把他堵进这个小黑屋,就是来和他吵架。自己答应过江弛予什,他自然清楚,也可以随时奉陪,大可不必拿这件事来作为攻击他话柄。
江弛予轻而易举就攥住郁铎手,牢牢禁锢在身后,然后往前迈出步,欺身逼近郁铎,问:“这些年,有没有和别人做过?”
这个问题着实很难回答,怎说都是错。郁铎挣扎两下,没能挣开,咬牙切齿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看来是没有。”江弛予扬起眼尾,脸似笑非笑模样,目光暧昧地顺着郁铎嘴唇、喉结、锁骨向下摩挲。
“自己解决过吗?”江弛予略微侧过脸,轻声问郁铎:“自己做时候…心里想都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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