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个吻落在郁铎嘴角,短暂停留后,就贴上他嘴唇。郁铎彻底被这抹温热蛊惑住,没有拒绝,微微地抬着下巴,自然而然松开齿关,放任江弛予探进他唇间,下下,温柔地轻吻着。
任是心里千回百转,江弛予面上依旧波澜不惊,用两个字简简单单回答郁铎:“还好。”
郁铎没有细想,脱口而出:“抽烟对身体没好处,要不戒吧。”
过去是江弛予死盯着不让郁铎抽烟,如今轮到郁铎来说这句话,可见风水真是轮流转。
江弛予显然也想到这点,他抬头看郁铎眼,没有拒绝,也没有同意。
烟好戒,但心瘾,他不知该怎去除。
,江弛予帮忙将饭盛出来,很快饭菜重新上桌,两人再次面对面坐下。
今天再见面,气氛虽不能说是回到当初,但各自紧绷神经总归是松弛不少,说话也不再夹枪带棒。
吃饭间隙,郁铎想起门外兰花上接连落几天烟灰,看似无意地提起:“最近烟抽得挺厉害?”
江弛予夹菜动作停停,没有回答郁铎,继续认真吃饭。
江弛予第次抽烟是在美国,印象中那天特别冷,他跑遍全市华人商店,才买到记忆中那盒苏烟。
甫接触到江弛予视线,郁铎就意识到自己现在说这些话多少有些不合适,他尴尬地笑笑,没有再提。
晚上吃完饭,又是江弛予洗碗,郁铎在旁打下手。两人挤在不大洗碗池前,很快就把几块碗碟收拾干净。
郁铎将最后只盘子放进消毒柜,刚往手心挤点洗洁精,手上泡沫还没来得及冲刷干净,就被人搂着腰,抱上料理台。
江弛予低下头,毫无预兆地,个吻就这压下来。
这刻江弛予并没有思考太多,当他和郁铎挨在逼仄洗碗池前洗碗时,这段时间累积在他心里所有情绪,就这抻到极限。
几年下来就成习惯,个人想起郁铎时候,精神压力大时候,情绪波动频繁时候,就会点上根。
其实江弛予烟瘾并不大,至少心理因素大于对尼古丁需求。只是回到H市之后再见郁铎,那些无法控制陈年心瘾又出来作祟,以至于最近这几个月抽烟加起来比过去五年都多。
特别是最近几天,他明明知道郁铎家里没人,可还是忍不住每晚都来他家门外坐上那小会儿时,记忆简直要把他拉回三年前,他等在郁铎家门口每个日夜。
这些记忆反复折磨着他,没完没,没有尽头。
当然,这些事他也不会和郁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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