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林胜南话说,像郁铎这样,就叫做懂得赚钱,不懂得花。
窗外北风刮得呼呼作响,就在郁铎即将入睡时候,接到杨幼筠电话。
揣着个红包,是留给江弛予。不过今年看这情形,应该是没有机会送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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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邀出席瑰湖尾牙公司不止郁铎家,郁铎和几位相熟老总都默契地回信表示感谢,没有真去参加。本来,年会就是人家自家员工聚在起辞旧迎新,他们群外人杵在那里,怎看都怪破坏气氛。
特别是郁铎,他和人家江总之间那点新仇旧恨,在建哥宣传下几乎人尽皆知,他更没有在这个时候去坏人兴致,平白增添谈资。
而且今年瑰湖年会上,也是暗潮涌动。江弛予和杨幼筠因为擅自中止入股金石计划,被总公司要求年后回去交代情况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杨幼筠和江弛予这次明面上是回去“述职”,实际是“夺权”。杨幼筠和她兄弟们明争暗斗随着入股金石失败已经浮到水面上。几方人马为年后这场大战已筹谋多时,各自都在这张赌桌上压上自己最重要筹码。
二位这去,成则为王,败则为寇,这世上没有人是傻瓜,所有人都在为自己利益做打算。
于是瑰湖内部各种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,提前冒头。
不过瑰湖这些事,说到底都与郁铎无关,瑰湖年会这天晚上,郁铎下班回家泡个脚,早早就上床躺着。
他年纪不大,生活方式却十分老派,这些年更像是提早进入晚年生活,明明手里攥着小半辈子都花不完钱,每天都过得简单且平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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