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片昏暗,除偶尔泄露出来两声低吟,没有人再说话。
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,久不见光皮肤层层泛红。
卑鄙,江弛予动作停下来,脑海里冷不丁地冒出两个字。很快他就想到,他是病人,这是乘人之危。
随后又有个想法撞进他脑海,他会生气。
各种各样念头接踵而至,像盆盆冷水,让江弛予滚烫脑子在短短几秒钟冷却。
他默默松开郁铎,起身退开。
就在这时,直悄无声息郁铎突然开口:“别走。”
江弛予愣在原地。
郁铎似乎有瞬间犹豫,但他很快就哑着嗓子,勾住江弛予腰,随后挺起胸膛,将最脆弱敏感自己送到他面前。
所有顾虑和理智,都消散在郁铎这低哑两个字里,江弛予低头含住郁铎喉结,动作凶猛地将他按进柔软床垫里。
天色渐明,楼下小花园逐渐开始热闹起来,只手抽空拉上窗帘,将清晨阳光和人群喧嚣,都阻隔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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