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呀。”
等到指尖再也擦不出什,郁铎将江弛予搂进怀里,轻轻抱住他,濡湿纱布贴紧眼眶,冰冰凉凉有些难受。
“你才哭。”江弛予不服气地反驳。
“这次是真。”郁铎知道自己眼里湿意快要盛不住,他环住他腰,将脸藏进他肩窝,说话带些鼻音:“你可以试着再喜欢次。”
江弛予马上回答,而是用种不带感情语气,说道:“如果这次和杨幼筠失败,可能会无所有。”
相信,身边又恰好缺个人话,能不能考虑再给次机会?”
大概是充分认识到自己是个有“渣男”前科人,说出来话没什说服力,郁铎将手举到脑袋旁,本正经地做个发誓动作,说:“保证,以后不让你伤心,尽量少惹你生气,不然做生意亏死,开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面前突然扬起阵小风,紧接着只手就捂住他嘴。
郁铎站这个位置刁钻些,江弛予衣摆拂到过道上盆干花,花枝上小干果霹雳啪撒地掉地。
“别口无遮拦,你已经够倒霉。”江弛予已经来到他面前:“你这个人天个花样,老是说话不算数,还是少发这种毒誓好。”
古往今来夺权战争中,失败者只有个下场,被逐出瑰湖已经是可以预见事,往长远看,甚至还有可能被整个行业封杀。
江弛予继续说:“如果无所有,将来可能没有办法帮上你什忙,也不能替你解决麻烦,甚至还会拖你后腿…”
“江弛予,你是不是故意在气。”郁铎被江弛予话气笑,用力在他背上扇巴掌。
他当然知道他这些执念都来自何处,这些年才会这不留余力地去逼迫自己,用最快时间走完条漫长且艰险路。
“知道过去说那些混账话,让你难过。”郁铎今天打定主意要解开江弛予所有
江弛予掌心压紧郁铎唇,不让他再说出什有天没日话,他声音依旧是那镇定沉着,甚至还带着他贯绵里藏针。
只是郁铎发现,捂在他嘴上这只手在微不可查地轻颤,连带着他自己呼吸都凌乱起来。
他拉下江弛予手掌,双手顺着他手臂,路来到他脸上,如果不是入手片湿热,他几乎要相信江弛予对他这番话不为所动。
郁铎摸索着,用拇指抹掉他眼底水渍。
江弛予辈子就丢人这次,还是被郁铎撞见,不自在地往后躲躲,可惜又被郁铎拽着脖子薅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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