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里还有些工作要处理,结束后就要回去。”
见四毛欲言又止,江弛予主动说道:“之前发生事也都知道,们现在很好。”
“那就好,直担心你们因为闹出事翻脸。”再多话,四毛也说不下去,他长长地叹口气,憋出句:“是对不起郁铎,也对不起你。”
这是四毛真心话,他心里对郁铎有愧,所以出狱后不敢联系他,更不敢见他,远走他乡来到B市谋生计。
“你会怪吗?”四毛讷讷地问。
要咬牙住回奢侈酒店,用小半年工资在夜店里消费几回天价洋酒,就能抹平人与人之间差距。
如今再面对这顿曾经让他时时憧憬贵价日料,四毛有些食不知味。他甚至开始怀疑,自己到底是为什搭上这三年青春。
原来这世上,有是比物质享受更珍贵东西。
想到这里,他目光又落在自己手上。
四毛手腕上戴着圈细细手镯,以他现在境遇,再戴着这只螺丝钉造型手镯,很难让人相信不是仿品。
“当然会。”江弛予放下筷子,侧脸看向四毛:“如果当年不是你鬼迷心窍,这些年他也不用吃这多苦,不会原谅你。”
四毛呼吸窒,后背坍塌得更厉害,整个人几乎团成个球,缩进灯下阴影里。
“但是怎想,和你又有什关系呢。”这顿饭接近尾声,江弛予从钱夹里取出银行卡放在桌面上,准备买单走人,“人生是你,接下来要怎走,全在你自己手里。”
四毛盯着桌上精美酒器,魂不守舍地点点头,双眼如死灰般黯淡。
吃过晚饭后,两人在店门口分别。B市夜晚寒风干涩刺骨,江弛予没有提议开车送四毛程,也没有留下他联系方式,他站在日料店门口两盏素色大灯笼下,看着四毛骑上小电摩,晃晃悠悠地汇进晚间第二波高峰车流
这是雯雯送给他周年礼物,在最困难时候,他变卖自己手边所有值钱物件,唯独留下它,算是给自己个念想。
寿司师傅适时地将碟叫不出名字菜送到二人面前,也许是因为用洋葱调味,四毛眼眶酸酸涩涩,有些难受。
他踌躇个晚上,终于鼓起勇气问江弛予:“郁…郁铎现在怎样?”
“挺好,他现在还在H市。”江弛予语气平淡。
“那你们现在…”四毛焦躁地挠挠乱糟糟头发,不知如何问起,江弛予回国之后没有留在H市,是不是意味着他和郁铎关系已经再也无法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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