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离开后,郁铎依旧坐在沙发上,调侃江弛予:“你这出场方式…”他想想,说:“还挺别致。”
江弛予正好从房间里去套干净衣服出来,回到沙发上坐下,牵过郁铎手,对着光仔细观察起来。
“烫着没?”江弛予问。
郁铎说:“没事,水是
江弛予瞬间警惕起来,眼下正逢多事之秋,杨幼筠兄弟们狗急跳墙,指不定会做出什类似上门抢公章入户销毁证据文件事来。
毕竟经验告诉他,高端商战,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朴素手法。
江弛予暂时按兵不动,在门外安静地观察会儿,确定家里确实有动静后,他打电话联系物业经理。
很快,保安队长就带几个身强力壮小伙子上来,行人在门外简单地制定个行动方案后,江弛予声令下,彪形大汉牟足劲头破门而入。
“嘭”得声巨响,防盗门重重地撞向门后衣柜,群黑衣猛男从天而降,窝蜂涌进客厅。
。
通过四毛口,江弛予又得知些当年细节,原来那个时候情况,远比郁铎口中轻描淡写几句话艰难许多。
他站在高高台阶上,看着B市车水马龙街头,突然好想见见郁铎。
于是他翻出手机,给郁铎发条信息:【哥。】
郁铎回复两个字,言简意赅:【怎?】
郁铎端着茶杯手颤,杯底里茶水滴不漏地洒在江弛予家沙发上。赵助理正弯着腰在茶几前泡茶,面对这样场面,万年不变棺材板脸上也有点震惊。
眼看刚才还在自己脑海里作威作福人,这会儿正安然地坐在自家沙发上,江弛予瞬间有些迷茫。他还没来得及从“进屋捉贼”情绪中转化过来,口气卡在半道不上不下,脸上还带着浓重煞气。
保安队长也察觉到些许不对,他小声问身边江弛予:“江总,确定是这个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江弛予缓过来,尴尬地轻咳声,不理会郁铎眼里促狭笑意,对队长说:“误会,不好意思麻烦你们白跑趟。”
接下来时间里,江弛予送走保安队长,赵助理也因为背信弃义,被老板无情地轰出家门。
这个话题有些沉重,不适合用在短信里聊,于是江弛予说:【没什。】随后,他又补上句:【就是想你。】
郁铎大概是在忙,这次他过许久才回:【撒娇精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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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四毛分别后,江弛予直接开车回家,他刚来到家门口,突然停下脚步。
因为他发现,家里好像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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