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皓说：“太麻烦
，局里面念叨几年全面开放，从
参加工作到现在，还没个头绪呢。”
“嗯，以后有机会吧。”陈嘉予接
句。
时间无话，两个人继续坐在床上靠着墙看电影。他家电视机在客厅，但卧室有个投影仪，投到床对面
白墙上面。
方皓还是把他那碍事羽绒服给脱，陈嘉予拿过来毯子给两个人盖着，但大部分都在方皓身上。后来，毯子滑下去，陈嘉予又问他：“还冷吗？”然后他坐在方皓身后抱着他看。他胸膛确实挺热，方皓觉得对方应该平均体温比自己高个度。这个拥抱也很彻底，他边抱边摸着他身体，在肩膀、胸口和小腹间反复徘徊。明明很亲昵又不色情，但方皓还是被他摸
旁边公寓，搬家时候陈正看到，要摆两个奖章在自己家客厅，那时候陈嘉予想通，跟他说——爸，您都拿走吧。
想到这里，陈嘉予又有点烦，所以他控制住，推开卧室门跟方皓说：“客厅冷要不在卧室吧，拿个毯子。”
他们选个喜剧谍战片，结果好巧不巧片中有很酷炫私人飞机枪战镜头，方皓不知道他心里小九九，看得倒是津津有味，还顺势问陈嘉予：“这是什
飞机啊，没见过，没指过。”
陈嘉予见他问，也认真起来，把画面往回倒几帧看仪表，然后才说：“是Piper吧，看起来有点像Saratoga，小肯尼迪就是开这个飞机失事。”要是民航客机他坐在驾驶位上闭着眼摸都能摸得出来，飞这多年都成肌肉记忆，无论波音还是空客什型号，只要他有执照就认得。可是，放眼私飞领域，这飞机制造商和型号就更多。
方皓也想到同样问题，问他：“你有私飞执照吗？”
陈嘉予回忆下，说：“有PPL，可以飞塞斯纳两个机型，当时外派学习时候考吧，但是应该需要重新签注，两年就要签次。可以找找。”
他说着就要起身去翻执照，那架势好像是好学生要去翻成绩单似。方皓被他逗笑，抱他腰下拦住他：“得得，信你。就是问问。”
“你想考私照啊？”陈嘉予顺着他问这句。那天在他家，方皓出门跑步，他在他书架上看到过些理论书籍。
没想到，方皓真点点头：“是想过。”
陈嘉予叹口气说：“但国内这空域……你比更清楚。”国内目前面向通航空域完全属于空军管辖范畴，加上缺少面向通航飞机小型机场，在国内学开私人飞机，考私飞执照基本是无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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