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，回到家都
点多钟
，可陈嘉予特别兴奋，在玄关就抓着他亲吻，三两下就把方皓
衣服全给脱。他热情让方皓都有点措手不及——他早就知道，陈嘉予很擅长忍耐，包括情绪，还有欲望。他们两个之间，之前几次是陈嘉予主动，可恋爱开始之后，方皓发现他自己先撩时候居多。在床上，想爽就不能要面子，这是方皓二十岁总结出个道理。他发现他直直望着陈嘉予眼睛，跟他表达
想要你，对方就会受不。
可
“二号引擎失速，确认。”这是方皓第三次念这个检查单，每次都是同样步骤，可他没说过个烦字。陈嘉予想练到天亮，他都陪他，哪怕每次都是模样操作。
“二号引擎油门杆。”
“慢车卡位。”
“二号引擎参数。”
“检查。”
和仪表。他把目光投到FMC屏幕时候，陈嘉予抬起右腿，轻轻踹他凳子下。
方皓意识到问题可能跟FMC有关：“输错跑道？不可能啊……”
陈嘉予这才开口说：“飞过头，们重飞五边吧。”
方皓：“……哦。”
等陈嘉予操纵完飞机，回来开始操作FMC，方皓才定睛看，上面果然有条“Routediscontinuity（航程不连续）”提示错误信息。
“引擎主开关。”
“关。”
方皓在模拟中作为监控飞行员，第三次拿起模拟无线电，向ATC呼叫：“Mayday,mayday,mayday.DoubleEngineFailure.AirChina416.”这次，他处在甚高频另端。
……
连着三次，陈嘉予以195节速度把这架波音737稳稳降落在虚拟香港国际机场。
方皓没见过这个：“这什
意思？”
“你忘取消之前航程终点，又输入10R跑道，现在里面有两个终点，所以FMC不知道到底飞哪儿，自动驾驶就不会降高度。”陈嘉予解释道。
他边开飞机边修电脑，最后都没用方皓怎帮忙，重飞五边以后降落。
两个人重复些简单项目，就是他下午带王润泽练那些，然后又开始练各种事故项目。从单发引擎失效迫降，发动机着火，到客舱失压，失速，迎角不致，升降舵卡阻，再到无襟翼降落。
当然，还有416号在南中国海上双引擎故障。陈嘉予操纵飞机，方皓在旁边做检查单。这次，从第个引擎失速告警响起来那刻开始，他每次都没有秒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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