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走啊。”安嘉鱼反手抓住他手腕就要带他走。
“去哪儿?”他看看安嘉鱼背上小提琴和,“你要去练琴吗?”
“今天不练,带你去幸运星啊!昨晚就约好,可以摸白鲸!”
“……嗯?”
他说“幸运星”是座离他们学校不远老牌游乐场,公交车不过半小时距离,年纪比他们还大些,听说是当年第家能与海洋动物亲密接触游乐场,刚开业几年每逢周末和节假日,园内便是全市人口密度最大地方,没有之。乔郁绵记得自己去过两次,第次还不太记事,只记得是家三口去。第二次就是小学秋游和老师同学起去,看海豚海豹表演,从家里背过去妈妈牌爱心午餐还被打闹同学脚踢翻。
话。
见他如此平静,乔郁绵如释重负,却又有点想笑:“上次你给Joe洗澡是什时候还记得吗?”这个人学习也好练琴也好都没得挑,就是心太大,不擅长养活物,“春天月季水溶肥要什浓度?”
“啊?”安嘉鱼愣,继而声音弱下去,“什,什肥?”
“没什,去做题。”
“上次……上次洗澡肯定记得……”他们前后进图书馆。
如今许多年过去,场地更大,项目更新更全更刺激游乐场,水族馆,海洋世界相继兴建而成,“幸运星”理所当然,渐渐淡出大众视野,不复旧日喧闹。
乔郁绵几乎将这个地方忘却。
“愣着干嘛,
当然会记得,因为安嘉鱼只在Joe住进来第周,刚买回浴沙时候让龙猫进去滚个痛快。至于乔郁绵为什知道,那是因为后续浴沙,磨牙棒都是他在消耗和补充,安嘉鱼似乎完全忘记这个小胖子需要洗澡这件事,就像他忘多肉虽然耐旱,但也断断不能连续半个月不浇水。
三月号是个周日,学校不愿提前周开学,而是延后天。各班开班会、发教辅、收作业之后就放学生们自由活动。半人自发留在教室自习,另半选择回宿舍或者泡图书馆。
乔郁绵不想回家,便留在座位上没动,翻开新教辅准备检验下这些天预习成果。
“小乔。”他才塞上耳机埋头进书堆,对面就出现张明媚人脸,近在咫尺,几缕微卷棕发落在他练习册上。安嘉鱼大辣辣进他教室,周围同学相继看过来,又习以为常低下头忙自己,似乎没人在乎这个文科班不速之客,甚至还有人跟他遥相挥手打招呼。
乔郁绵怕打扰到其他同学,拽着他出教室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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