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,他问问题乔郁绵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打断。
也许那个吻只是抱歉?是不舍?是同情?是计划外?
其实问清楚就好,推开门进去,大大方方打个招呼,然后借步说话。
可他却在碰到门把手前刻退缩。
他没有做好再次被拒绝准备……至少,至少不要当面拒绝他……何况里面坐着,可能是乔郁绵未来岳
“没有,好像在赶实验报告。”乔郁绵老老实实回答。
“得,也是。个月见她两面。唉,愁死人。你说你们年轻搞事业们也不是说反对,但是恋爱谈两年是不是该谈婚论嫁?就算你们都不愿意办婚礼,那行,领个证,正式吃个饭也也可以啊,成家,要读博也好博士后也好搞科研也好,都不耽误嘛,她也不是个会照顾自己,就总惦记着放不下心啊……”
“结不结婚其实就是张纸,感情在话没那要紧……”乔郁绵宽慰她。
“那怎样。这才几月,今年已经参加两场小辈婚礼,哎哟就是爱哭,比人家父母哭得都惨。坐那里就在想啊,什时候能看贝贝穿婚纱啊,当年就没办婚礼,太遗憾。到时候婚礼上全都用你们肯尼亚那个玫瑰!又大又香!桌花,花拱门,鲜花甜品台……”
这个年纪女人开口就容易滔滔不绝。
阿姨您坐。”乔郁绵替她搬张椅子,“吃午饭?”
“吃过。你呢?”被叫做阿姨人转头问道。
“还没有。不着急。”乔郁绵扶着椅子站在她身边。
“怎不着急,这都快点。你都什时间吃啊?”好像长辈对于几点吃饭这件事情尤为在意,安嘉鱼想起自己老爸,哪次通话都要叮嘱他按时吃饭,末还要加句别学你妈。
“不定。”
零食好像带太多。
安嘉鱼手指被塑料袋把手勒得生疼。
他愣愣听着病房中家长里短有些缓不过神,脑子阵阵发懵。
贝贝是谁?
所以他已经有未婚妻……那昨晚又为什……
“唉,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,不注意身体。”她亲昵地拍拍乔郁绵手臂,“个个天天熬大夜,觉不好好睡饭也不好好吃,假期也没有,二十几岁就开始大把掉头发!们当爸妈劝劝还不耐烦哈?”
“没有。”乔郁绵原本还在躲,结果听到这句话,任她拉住手。
阿姨抬头问:“你多久没见过贝贝?”
“出差回来时候见过,把给你们带东西送到她学校去。”
“她最近也直没到你们公司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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