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之前打封闭上台事是真对?为什不直接取消演出,退票呢?”MC问。
“……想过要取消,但是知道有些人是特意排开时间,从外地买机票或者火车票赶过去,就为听这场。还有些是学生党,在海外留学省吃俭用。”安嘉鱼舔舔嘴唇,“不太忍心让他们破费之后还失望,而且觉得自己年轻,咬咬牙就挺过去。”
“所以手腕最严重是到什地步?完全没办法握琴吗?医生怎说?”
“去年圣诞节最严重时候整只手没有办法动……医生当然气坏啊。”而后他顿顿,“骂好久,还说……是真没办法。”
特写镜头在两人之间不停切换,偶尔拍到安嘉鱼小动作。
谈到深夜,等到睡前躺下刻,安嘉鱼看到对方忽然拿出遮阳帽挂到帐篷角时才发现,那里早已经架好台监控摄影机,与帐篷完美融合。
“换衣服。”对方看到他过分惊异目光解释,“被拍到可就播不出去。”
安嘉鱼有点懵:“以为帐篷里没有摄像头……”
“怎可能。”对方抬手点过各个不起眼角落,依次用毛巾,衣服遮挡住,总算放心脱掉印花T恤裸露出上半身,换上件布料少到可怜背心,这才把遮挡物都取下。
海风从纱网门灌进帐篷,安嘉鱼心被个浪头拍凉。
不知是不是太累,他答时候处于半放空状态,低头看着自己左手,不自觉轻轻活动着手指。
“会想念舞台吗?”
“当然。”小提琴家无奈笑笑,“其实到现在也很不习惯。”
“那会后悔当初太执着于高强度练习和演出?如果再让你选次话……”
安嘉鱼怔:“不会后悔,练琴和表演都是很享受事。但是再选次可能逞强那部分会改改吧,表演也会稍微减少些,另外还会多锻炼下身体,练琴之前也要像运动员那样慢慢热身下,生病会多
所以他们刚刚那段对话也被完完整整拍下来……他以为这个帐篷是私密空间才会跟他聊那些。
硬着头皮录完节目,他第时间联系到Vicky,女孩经验不足以应付,打电话知会安蓁,又叫回纪远霄,她们与导演组掰扯整整两天,那边才勉强答应剪掉这段不播。
谁知到头来,节目组还是为收视率而食言。
乔郁绵点开热搜,最热条是从节目中截出段视频。
帐篷里,安嘉鱼接过MC递给他手持风扇对着脸吹,卷曲刘海乱飞,露出亮晶晶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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