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郁绵猛然起身,大气不敢出地看他,看他轻轻摇摆身躯,微微晃动发丝,若有若无笑意。
“早。”安嘉鱼在他惊异目光中将琴轻轻放回琴盒中,拉上拉链。
“你,你手……可以拉琴?”乔郁绵跳下床。
“有。”他直接打开朋友圈,第条就是,似乎是幼儿园绘画比赛得奖,小姑娘举着蜡笔画和奖状拍张。
那人凑过来看眼:“……好漂亮。就是看着有点瘦弱。”
“嗯。性子也内向。”乔郁绵叹口气,“也不知道该怎哄她。”
“怕什,哄小孩而已。”安嘉鱼胸有成竹,“总不至于比你还难哄吧。以前让你笑笑有多难啊……”
他们又挤在张床上,盖条被子。
份新方案出来。
就在他点击发送键下秒,背后忽然热,安嘉鱼小腿贴住他:“怎……咳,怎坐楼梯上。”
嗓音略带沙哑,兴许是刚睡饱声带还没打开,兴许是整个下午在浴室又喘又喊缘故。
乔郁绵看眼屏幕右下角时间,而后合上电脑起身,仰头看他:“不多睡下?”
咕噜声,眼前肚子回答他,安嘉鱼耸耸肩:“饿醒……”
乔郁绵闻着被子上残留香水味渐渐犯困,觉睡过去,整整十小时才醒,被串调音声叫醒。
他慢慢睁开眼睛,阳光透过纱帘,将那人笼罩在其中,琥珀色琴身上流动着明亮光斑。
指尖揉过琴弦,弓子滑过地方看得到微小尘埃跳动,像只只音符从共鸣箱缓缓升起,带着饱满情绪流淌过每个角落。
是圣桑天鹅。
小提琴比之大提琴厚重,天鹅似乎少些内敛忧伤,多些惬意优雅,正浮游在波光粼粼湖面上,脖颈挺拔,动作舒展。
不说还没觉得,他们午饭根本就没吃两口,乔郁绵忽然也感觉到饥肠辘辘,他伸手轻轻安抚那人叫嚣胃:“除饿呢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除饿还是饿。所以赶紧下楼。”安嘉鱼搭着他肩膀,跟在他身后走到餐厅,两人张罗着把汤热,安嘉鱼还撸袖子要炒饭,被乔郁绵拦住:“八点多,简单吃点就好,不然容易消化不良。”
“明天几点去上班?”安嘉鱼刷完牙说话股橘子味,乔郁绵正坐在床脚用地图定位乔苡柠幼儿园。三年,他还是头遭去接妹妹。
“不用上班。原本是明天飞机飞回来,没有工作安排。”他收起手机,插上充电线,“下午直接去幼儿园就好……”
“有你妹妹照片吗?”安嘉鱼坐到他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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