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妈妈耳朵有点背,所以可能放音乐声音大点,以后让她注意可以?”乔郁绵耐着性子陪不是,毕竟以后住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,没有必要闹得太难看。
“们第天就打招呼!就是不听!你们护工还挺凶,个乡下人……呵呵。”
乔郁绵皱皱眉,女人衣着妆容都算得上精致,可遮不住身上那股狗眼看人低傲慢无礼。
李彗纭在这里住也有两年多,脾气虽大,但多数时候是躲着人,没跟谁发生过什严重口角。他望向护工求证,护工低声说:“没凶,都是好好跟他们说,而且音乐声音也给关小……昨天下午站走廊里听过好几次,根本就不吵。”
乔郁绵点点头:“没事。”他转眼看着那家子凶神恶煞,语气平静,
李彗纭脸烦躁地坐在轮椅中,被七八个人堵在门口,唾沫星子落到头顶干燥发丝上。
护工抬头看到他像见到救星:“你来啦!刚刚叫护士给你打电话去!”
那些凶神恶煞人齐刷刷闭上嘴巴扭头看他,不自觉为他让出条路,可又在发觉他是只身人之后恢复嚣张气焰:“你是她什人?”
乔郁绵没有着急回答,径直走到李彗纭面前弓身替她拽拽盖在腿上毯子。
“她是妈妈。请问有什事吗?”他缓缓转身,不慌不忙问道,同时使眼色让护工把轮椅推回屋子,却被无端阻挠。
房门前堵着个年过四十男人,那人把抓住轮椅侧扶手:“不用回去,护士去查房间,说能尽快调房,你赶紧替你妈收拾收拾东西,准备搬房吧。”他身上带着些旧时官僚做派,不凶狠却油腻,张嘴就是居高临下命令口吻。
入住这间疗养院,确实有些有身份地位人。
但他们母子此前从来没被为难过,况且那些真正有权有势不在这个区域,而在花园后方另栋条件更优越楼里。
乔郁绵皱皱眉头:“您可能有什误会,们没有要搬房间。”他垂眸看眼那只抓着李彗纭轮椅手,“您先让妈妈回房,她在这里也没有用,还容易受刺激。有事们可以慢慢商量。”
“商量什!”男人身旁女人高声插话,“你妈太吵!又是放音乐又是打呼噜,爸这周觉都睡不好。还有窗台上那些花,招虫!这附近到处都是蚊子!你看看,你看爸这胳膊给叮!”她走到墙边,正扶着轮椅把手发呆老人袖子被她轻轻卷起,确有那两三个红色鼓包,可完全不像是蚊子叮咬包,倒像是丘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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