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传达室门口乔郁绵,正垂头拨弄蜻蜓花朵,他说这花耐热性好,波浪边在夏季表现如既往惊艳。落日中,那束湿漉漉目光温柔又伤感,仿佛在无声地与微风中摇曳花朵吐露心事。寂寞依旧,令人着迷。
他将车子随意地停在院子中,向乔郁绵跑过去,将那些不愿外放脆弱抱紧怀中。
他路上都在思索乔郁绵“有点慌”,“特别慌”说是什。
“乔郁绵,在意你。特别在意。”
他拍拍那人微微拱起肩膀佝起脊背,试图安抚他,却发觉乔郁绵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茫然失措,只是默默在他耳边说道:“好像,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。”他平静地说,“小时候,为妈期待活,为做别人家孩子活,后来长大,为妈能活下去而活。吃什穿什,几点起床做什,都是妈选择。努力考第,学长笛,进私校,学理科,也是妈选择。上大学学什,是就业数据给答案,进哪家公司,是朋友建议和薪资保证。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。”
乔郁绵轻轻推开他,认真凝视他眼睛,带着轻微刚哭过鼻音:“好像人生走到现在二十多年,只有件事是自己决定,就是喜欢你。”
作者有话说:
肩上沉重负担卸下来,他终于可以做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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