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忙你,周日带它们去吧。”乔郁绵不愿他在这个节骨眼分心。
周末他找到个小有名气训狗师,报周陪伴犬训练课程,他和安嘉鱼都很忙,只得交给司机接送。
安嘉鱼练完琴跟车去接狗时候耳根子软,兜全套狗玩具回家,有咬咬胶,毛绒,
乔郁绵带着两只狗挤在狭小浴室,先后将脏兮兮小东西从头到脚搓洗干净,洗完只递出去给安嘉鱼吹干、梳理毛发,俨然条流水线,最后留在浴室洗干净自己。
出去发现两只狗已经恢复洁白蓬松,正并排坐在安嘉鱼面前。
小提琴家捏着几张残破乐谱,蹲在地上气得用指关节敲击哥哥头:“Amber你是碎纸机吗!怎那喜欢撕乐谱呢你!还有小乔新耳机!你自己去承认错误!!”
乔郁绵心凉,昨天刚到新耳塞,正藏在枕头下充电,还没来得及用呢。
他叹口气,边擦头发边走上前蹲到那人身旁:“你怎知道是Amber干……”
周后,乔郁绵看着再次片狼藉屋子开始后悔。
草率,实在太草率,养狗果然要从长计议。
他看到被吃得光秃秃蜻蜓忍不住心疼,可心疼过后依旧要冒着小雨出门遛狗。
两只狗在家里闷天,下楼二话不说便躺进浅浅积水中撒欢打滚,攻乔郁绵个措手不及,眼见着两团奶油冰淇淋变成两只煤球……
咬着牙溜到中途,风雨倏骤,他赶忙拖着两只狗往回跑,可兄妹俩却跟资料中描述“聪明温顺”大相径庭,拼命跟他通过根牵引绳对抗,死活不愿回家。
“不知道,但是不骂女孩。”安嘉鱼伸手摸摸Joyce沮丧小脑袋。
这两只狗倒是很聪明,不会在家里大小便,也不算贪吃,就是太顽皮,爱咬东西,这点不像贵宾,倒像是哈士奇。
总不至于把东西都锁起来吧……
“明天要打针,顺便带他们去报个宠物课程,看看该怎纠正。”
安嘉鱼正在紧锣密鼓练习,十二月他将借维也纳爱乐乐团来国内巡演机会与他们合作,正式复出。
场秋雨场寒,运动衣很快便湿透,他不再纵着它们闹,手抱起只冒雨往家中奔跑,正遇上司机送安嘉鱼到楼下。
安嘉鱼下车便看到大两小,三只脏兮兮湿淋淋脑袋正看着他。
“赶紧回去洗澡,不然又要着凉发烧。”安嘉鱼立即推着他上楼。
“不会。”乔郁绵安慰他,“放心吧,狗狗挺皮实,没那容易生病。”
“知道……是说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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