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郁绵也有幸分到碗,捧着发半天呆。
“紧张?”俞知梵跟他隔桌坐,轻而易举就看出他正忐忑,“练这久,不用紧张。”
“还没跟他合过……”他咽口糖水,“而且水准实在差太多,就算是在业余水平里也算是很般。”
俞知梵有些愕然:“那,你当初为什来找?”
“……觉得他会喜欢。”乔郁绵指腹在小瓷碗口画半个圈,“生日总是不知道该送他什。其实上学时候就觉得挺棘手,不是个浪漫人,那时候又是个什都没有穷学生,几乎没送过什给他,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……可现在明明可以送,又觉得他好像什都不缺……想半天就想和他合奏首曲子。”
安嘉鱼从健身房回到家时候接到乔郁绵短信,说下班直接去璟苑,大概六点钟到,到时候见。
进入六月,也进入乐季之间休整期,今天是安嘉鱼二十七岁生日,乔郁绵早从肯尼亚飞回,马不停蹄去工作室录制视频,为就是能与他度过个无人打扰周末。
安嘉鱼从冰箱里挑只白巧甜筒撕开叼在嘴里,拉开门坐到院子里藤椅上边赏花边吃,两只狗立马乖巧地凑到他脚边,排排坐得端正,漆黑水亮鼻头抖动着,满脸殷勤。
“这是巧克力,你们口都不能吃。”他顺手撸撸狗头,给乔郁绵回个OK。
掰掰手指,半个多月不见……
他话还没说完,安蓁忽然咧开嘴吃吃笑起来,这笑容跟安嘉鱼如出辙,上排粉色牙龈都要,bao露出来。
俞知梵伸手揉把她头顶:“笑什。”
“没什。”大提琴家随意用手指往脑后梳顺头发,“就是觉得,年轻真好。”说完,她又忍俊不禁地埋头到碗里。
乔
安嘉鱼盯着高温来临前最后拨月季夏花,仿佛在渡过假期前最后堂自习课初中生,看似镇定,实则心痒难耐。
算,不能闲下来,还是先练琴吧。
他不知道是,乔郁绵今天根本就没有去工作室,清晨下飞机直奔璟苑,跟安蓁和俞知梵起吃过早饭,在他房间洗澡,甚至还补个回笼觉。
不只是今天,四个月前,安嘉鱼还在全美巡演时候,乔郁绵就开始频繁与俞知梵碰头,在音乐学院另个长笛教授指导下苦练许久。去肯尼亚出差时,更是偷偷带走那只昂贵金长笛。
合练间隙,俞知梵给安蓁盛碗雪梨马蹄薏仁水,这是他大早五点钟起床,特意给妻子熬好,润肺又解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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