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勾当在当今纸醉金迷社会里,倒也算是常见。
他也曾从泥潭中涉足而过,虽未亲历,却也难免耳闻。
但双方大多你情愿,个为财个好色,就算再不堪,好歹也是两个成年人。
可现在,躺在这女人底下,还是个未成年!
胸口骤然窜起把火,那是每个正常人在看见这副场景时都会产生冲动。
她半弯下腰,乌黑散发盘落在他锁骨上,刘玲开始将手往他脸上贴去:“应该还有几十分钟,你这软身药效就要过去,希望那时候你,能够好好发挥你应该具备主动权。”
说着,她直起身,伸手——
刘玲保养得好,二十多岁肌肤,嫩跟十八岁小姑娘似。
她抓起谢安手,眼看就要往自己身上凑。
“砰—”
着手,脸虔诚地捧住,凑唇在手背上印下枚带着艳/情/色彩轻吻。
“滚!”
从被拖到床上再没开过句口谢安,终于因她动作发出第阵怒吼。
他好看眼睛里像有火焰在腾腾燃烧,亮得耀眼。
刘玲认真看着他:“你知不知道,最喜欢你眼睛,就连生气时候,也这好看。”
他向来不打女人,此刻却在看清谢安那张遍布着绝望与恐慌脸时,没能忍住,直接脚将还坐在他身上女人狠狠往旁踹去。
女人发出阵伴着疼痛□□,她似乎终于回过神来,边撑起身子,边瞪向他:“你是谁!”
吕尧不知何时掏出手
谢安进门前只虚掩门,外面人只是敲,就把门推开。
刘玲第个动作就是将自己敞开衣服拉上,她声色泛冷:“李楠,不是说,今晚别让任何人来找吗?”
边说着,她边回头。
进来却不是李楠。
吕尧只看眼,就能明白刘玲是在做什。
“你再碰下!绝对弄死你!”
她不在意地摇摇头,神情如痴似狂:“反正已经得到要,死不死,又有什关系?”
说着,她抬手往下,缓声道:“你还没尝试过这种事吧?很舒服,有这次,你会求着要下次。所以,乖乖听话,好不好?”
生理和心理上剧烈反胃让他胃里直泛酸水,他生平第次如此强烈地想让另个人死,也第次痛恨自己只能像只蝼蚁般任人宰割却什也做不。
他开始发出像是困兽般沙哑而激烈嘶吼,绝望又凄厉,软如烂泥身子费力而拼命地想要逃离她禁锢,刘玲就这跪在边,神情含笑地看着他因挣扎不得而恶狠狠怒瞪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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