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打算去管,刘玲和李楠是什时候牵扯到起,都和他没有关系。
至于刘玲,诚如吕尧所说,现在他,什也做不。
谢安猛地翻身下车,匆匆留下句“知道”,连声招呼也忘打,落荒而逃。
身后车子也不停留,迅速调个头,几秒钟就没影。
谢安深深吐出口气,他好不容易将昨晚那事儿给忘,吕尧现在提,他整个人都不好。
现在时间还早,章遇定还在睡觉,谢安刚推开门,恰好同李楠撞上。
谢安打量他眼,若是昨天以前,他肯定猜不出李楠身上发生过什事。
“你这小孩,怎就不能像吕淮样,乖乖地认识到,你也只是个小孩呢?”
像是有什东西,突然闯进他心里。
如时节好雨,润物无声。
……
“还有件事忘提醒你。”
好,对吧?”
吕尧好听声音,像是晨间倾泻在竹林间露,淌过心间,引起阵细细涟漪。
“不用。”
谢安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过坚决,忙降低声调:“可以自己处理。”
“怎?打算打她顿?是不是告诉过你,有时候蛮力不是解决问题第方法?打她,倒还脏你自己手。好,不早,小孩子别熬夜,你睡吧,会解决。”
但现在——
身后被关上刘玲房间门、李楠脸颊上诡异巴掌印、肩上几处带血牙印,以及他那明显是被人啃肿半边嘴唇。
看来是跟刘玲彻夜实践生理知识。
李楠也看见他,他恨恨地瞪他眼,越过他走开。
鼻子里涌进股偏腥浓烈气味,这气味,他昨天刚闻到过,现在再次闻到,胃里直泛恶心。
谢安刚把车门打开,吕尧突然蹦出句。
他停住要下车动作,转头疑惑地看向他。
吕尧轻咳声,偏过脑袋,只对他露出自己后脑勺。
声音也较平日,多出丝不易捕捉尴尬:“如果吕淮哪天也碰到这种事,当然,不是说下药,咳,如果不在他边上,还得让你帮教教他。给他描述描述就行,不需要像昨天那样,懂吗?”
车厢内空气似乎都停滞。
“尧叔……”
“谢安。”
谢安身子僵,每次吕尧用这种声音叫他名字,总会让他有种背后猛地发凉感觉。
“你想想,这是第几次告诉你,在面前,你不需要逞强?”
他感觉到对方往自己这边靠些过来,接着只温热手轻柔地搭在自己额头上,他听见他叹息,和声音里那点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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