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周末放假前晚,他拿着扫把倚在床杆子边,也不说话,就这冷冷地看着躺在谢安床上边翻漫画边吃薯片赵至。
赵至注意力都被漫画吸引走,丝毫不察身侧那道骇人视
谢安嫌弃万分地拍拍自己被他碰过肩膀:“大概知道柳霖为什要打你。”
因为他现在就想脚踹过去。
赵至:“……”
上周短短几天相处,谢安对两个室友性格已经有初步解。
赵至就是个脑袋根筋傻缺,性子直,脸皮也厚,经常犯二,但人很大方,从后来几天直坚持早起给他们三个提前买早饭行为中就能看出来。
,被他这扑抱,下盘愣是丝毫未乱,看起来像是整个人胶在地上。
赵至笑呵呵地抬手在他脑袋上薅:“早上才刚分开就想哥?走这快干什,哥才刚上完厕所回来,不打算跟哥说说话?”
柳霖贯冷淡面孔早在他扑上来第秒时就裂开道口,赵至这摸他脑袋,那道口直接将他脸上淡定撕成两半,他脑袋精准地垂下十五度,镜片后透亮眼眸中闪过道暗光——
赵至察觉到危险,刚想放手,对方已经先步用手肘狠狠顶下他,他吃痛,凄厉出声。
叫声盖过班里嘈杂打闹声,众人纷纷扭头,看见出声人是赵至时,又都像什也没看般地回头继续自己刚才事。
柳霖与他恰恰相反,赵至衣柜和床总是乱得跟刚打过仗样,柳霖柜子则从来没有乱过。
他是个丝不苟人,宿舍大小卫生向来亲力亲为,不肯让人插手。
偏偏赵至又是个不拘小节吃货,每晚回到宿舍后,总要拆点薯片饼干啃上会儿。
开始,柳霖还会开口劝,赵至也不恼,总是咔呲咔呲嚼着东西,脑袋也在表示知道地点着。
几天下来,柳霖明白过来,赵至纯粹是把自己话当成耳旁风。
赵至面目表情夸张得很,手撑在谢安桌上,手颤抖着安抚自己受伤前胸。
谢安看眼已经恢复淡然从容坐回位置上柳霖,又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让人觉得好笑又可怜赵至,问句:“你和柳霖?”
赵至胸口还在隐隐发痛,他委屈巴巴地把脑袋偎到谢安肩上:“安哥哥,人家胸口好痛,帮人家揉揉嘛。”
说着就要伸手去抓谢安,谢安眉毛蹙,起身往边上躲,没有防备赵至哐声,脑袋直直砸在他椅子上。
赵至瞪大眼睛愣两秒,哭丧着脸又摸上自己撞到脑袋,这群家伙怎都这没有人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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