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至梗着脖子低头瞪他,咬牙切齿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低吼:“谁他妈酒精中毒!谁他妈去洗胃!”
柳霖淡声,简单粗,bao地威胁:“你要是敢在这里喝醉,直接把你扒光扔大门口去。”
“操。”
赵至忿忿坐下,丫只会拿武力威胁他。
谢安象征性地拍拍他肩:“酒有啥好喝,来,哥陪你喝橙汁。”
赵至嘴馋,但也知道自己口倒,眼巴巴坐在位置上,看着其他人纷纷端着酒杯互相敬酒。
有人端着酒杯过来:“赵至,杯子满上,喝杯!”
他只纠结几秒,欲望很快打败理智,随手拿起边上不知谁打开酒,呼哧呼哧地把酒杯灌满。
接着下站起来,豪情壮志地朝他举起酒杯:“干!”
酒杯相碰,发出清脆响,赵至麻痒心,更是兴奋地不住狂跳。
不知过多久,吕尧关灯,掀开被子爬上床。
他伸手,把已经熟睡人揽入怀中,看他几秒,自言自语地说:“既然你乖乖回来,听话孩子,总是要给点奖励,你说是吧?”
下秒,他低下头。
梦里,谢安被人强硬地掰开嘴,对方边将他舌头往外揪,边用样看不清模样柔软东西,在他口腔内壁上肆意乱撞。
这是个奇怪梦。
躺床上去。”
吕尧直截当。
谢安心里满是愧疚,闻言乖巧躺上去,转头疑惑地问:“尧叔,有什事吗?”
吕尧站在床边,黑漆漆瞳孔里包裹着多种情绪:“在楼下吹这久冷风,让你帮忙暖个床,不过分吧?”
“是不过分,但现在……”是夏天啊。
他拿着酒杯抵在嘴前,还没仰头次性吹掉,只手横空伸来,夺过杯子,眨眼之间,酒就空。
赵至气急:“柳霖你他妈抢酒干嘛!”
敬酒人端着酒杯,面露尴尬。
柳霖面不改色,润声对那人解释:“他之前酒精中毒,刚进医院洗过胃,所以代他喝,不好意思。”
“噢,这样啊,没事没事。”
他想醒来,眼皮上却像挂着铅球,怎也睁不开。
这个梦太过真实,仿佛现实中真有人在对他这做,但又像是假,仅仅只是个梦罢。
迷迷糊糊间,他最终失去意识。
……
毕业酒会上,酒精成必要刺激。
“嗯?”
他轻飘飘地投来眼,谢安不敢再吱声。
过会儿,谢安声音里带上点困意:“尧叔,什时候才算暖好啊?被窝已经很热。”
“会叫你,安静管自己躺着。”
“噢,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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