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有办法求证,但曹希隐约可以猜到隋聿这急着回去做什。最近这段时间,只要是出差,他都会竭尽所能地压缩行程,取消些非必要活动,为只是提前结束工作回H市去。
像是家里有人在等他似。
曹希仰起头,透过后视镜看隋聿眼,欲言又止,如果此刻他眼睛可以说话,那定是影视剧里常出现句经典废话——老臣有句话,不知当不当说。
“说吧。”隋聿看出他有话想说。
曹希沉吟片刻,这才下定决心般,开口说道:“其实瞒着你,悄悄调查梁国志女儿和母亲很长段时间,今天刚刚得到消息,这些年直有人在接济她们,最近几个月才停止。”
系上安全带,语气冷淡地仿佛不是在讨论条年轻鲜活生命:“但是她奶奶不愿意接受们捐助。”
曹希沉默许久,就在隋聿打算掀过这个话题时候,他突然开口,给出个解决方案,“们可以联系医院,以医院名义减免她医药费。”
“但是如果通过医院话,们就没法和她们产生联系,更不能从她们口中打探到梁国志下落。”隋聿明知故问,任何听到这番话人,都会认定他长副铁石心肠,“对们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“知道。”曹希说,“但是小姑娘是无辜。”
“好,这件事交给你去办。”隋聿不想勉强曹希,更不愿意慷他人之慨,把主动权交到他手里:“过程中如果你反悔,不想帮她,可以随时结束。”
“是谁?”曹助特地在这个时候说这番话,又是这个微妙态度,让隋聿心里有种不详预感。
“是池总。”小曹豁出去般,语速飞快地说道:“自从梁国志女儿生病后,池旻助理时不时就会往她账户上汇笔钱,还有在梁国志出事前,也曾给女儿留下过大笔现金,这笔钱远超他能力所得,且来源不明。”
池
“好。”曹助应承下来,又说句,“谢谢隋总。”
“还有件事。”隋聿问小曹:“回去之后,把有关那年公司厂房失火案卷宗都调出来。”
“就是和梁国志妻子有关那起?”隋聿无故旧事重提,曹希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有问题:“那次事故有猫腻?”
隋聿没有回答,拿出手机看眼,里面除工作信息,没有其他什特别消息。他把手机扔进置物格里,对小曹说:“们直接去机场吧,今天就回去。”
但是晚上还有场晚宴要参加——小曹默默把这句话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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