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很快给隋聿做
个全身检查，血压、脉搏、神志都已经恢复正常，高烧也退，身上除
几处皮肉伤看着骇人，整体已经没有什
大碍，不日就可以出院。
曹希客气地送医生出门，回来时候，隋聿已经从床上坐起，靠在床头翻看自己病例，显然是在等他。
“你听说吧。”见曹希进门，隋聿抬起头来看他
眼，对他说，“梁国志已经死。”
“嗯。”曹助理来到隋聿床边，站得笔直，双手垂在身侧，眼中满是愧疚，“对不起，隋总，这次是
工作疏忽，才会让这样事发生。”
“不怪你，他有备而来。”隋聿看得很开，更没打算把这件事归咎到曹希身上，“而且最后不是有惊无险。”
关心起另个问题，“梁国志呢？”
池旻回答他两个字，“死。”
这是意料之中结果，但听闻他死讯，隋聿心里还是像挨记闷锤。
他抬头去看池旻反应，试图从他表情里，捕捉到他心理活动。但他眼中什都没有，就算他提起是位陪着他起长大长辈生结局，在他口中，也只是不轻不重两个字。
自从隋聿醒来之后起，池旻表现得就像是隆冬中口深井，站在井口往下望去切如常，只有扔下颗石子，才知道水面上已经结起厚厚层坚冰，激不起丝丝波澜。
“嗯，等您身体好些之后，警察会过来给您录笔录，解当时情况。”曹希点点头，问起他最关心问题，“您被梁国志带走之后，究竟发生什？”
隋聿没打算隐瞒曹希，三言两语，告诉他事情经过。
“现在这个结果，你也算是给父亲报仇，感觉怎样？”隋聿见曹希张脸越听越严肃，故意换个轻松语气，逗他。
曹希并没有表现出大仇得报喜悦，特别是听完梁国志杀人动机后，更是好会儿都没有说话。
片刻之后，曹希缓缓开口，“这
隋聿觉得，眼前这个池旻身上有些东西，似乎和之前完全不样。
“怎吗？有哪里不舒服？”见隋聿眼神复杂地盯着自己，池旻疑惑地问他，神态语气都和往日样平常。
“没什。”隋聿移开视线。
“你先休息会儿。”比隋聿回避得更快是池旻，他站起身，说：“去请医生过来给你检查。”
池旻出去请医生，但是带着医生进来却是小曹，曹希说他刚录完口供回来，正好在病房门外遇见池旻，于是池旻就让他去请医生，自己跟着警察录口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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