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酒精和荷
眼下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,于是他却只是扬起嘴角,略微有些挑衅地说道:“那就看你怎表现。”
“好啊。”池旻笑起来。
下个瞬息,不需要任何语言,只是个眼神对视,两人就吻在起。值得庆幸这台电梯直达自家门厅,中途不会有其他人上来,不至于给邻居留下什伤风败俗印象。
在酒精催化下,所有切乱套,没有人能分出精力去思考,两人不过是凭借着本能,相互探索,渴求。
眨眼,电梯就到达顶层,池旻松开隋聿嘴唇,让他暂时喘口气,随后就拽着他出电梯,撞进家门。
这人发起酒疯是阵阵,还带中场休息。
“你说。”池旻想都没想,清清楚楚,字不差地复述着隋聿话:“你稀罕稀罕地不得,要把捧在心,含在嘴里…”
“停停停!”
隋聿忙不迭叫停,这些话从池旻嘴里复述出来,简直是要他老命。他也就是时情急,趁着池旻听不见,才信口开河口出狂言,眼下看这意思,他是全听见。
敢情这人刚才那弱不惊风模样,都是装?还说他实在是醉得太厉害,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?又或者,他刚本就没醉?
傍晚带给隋聿那件外套,已经被池旻亲手剥下,要掉不掉地挂在隋聿手肘上。隋聿不甘示弱,拉下池旻领口,要去扯他衬衫上那排扣子。
池旻按下那双作乱手,拦腰将人抱起,快步走向客厅。隋聿用力将手挣脱出来,双腿缠住池旻腰,双手捧住他脸,低头就要和他接吻。
短短几步路距离,两人吻得难舍难分,外套、衬衣、领带,件件掉落,堆叠在起,散落满地。
池旻没能等到把人抱回房间,路过餐桌时就直接把人放倒,俯身倾上去,回生,两回熟,之后发生切,都是那顺理成章。
隋聿每声喘息,每次蹙眉,都和池旻脑海中描绘分毫不差。
池旻不顾隋聿反对,继续往下说:“疼,关心,爱护…”
说完,他靠近隋聿,固执地要个答案,“是真吗?”
池旻问得认真,就像他真很在意似,连带着隋聿也顾不上这点尴尬,重新审视起自己刚刚说出话。
隋聿心里想问池旻,如果说是真,你会答应吗?
他说这些话时候,纵然是在敷衍刘经理,但未尝没有几分真心在里面。可能有些话,必须有所遮掩,才能把它当作个玩笑,假装毫不在意地脱口而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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