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到另一间大房门口探头一看,已经住满了,男班把大家的行李整齐码在墙角,又到处检查有没有摄像头,其余三人躺在床上发出了均匀的鼾声,他还一个个给掖好被角。
不愧是让全班叫爸爸的男人,下次我一定要和男班住。
但是现在无路可走,我只能选择流放。
我推开双人房的门,猛然撞见一具半裸的肉体,那流畅的人鱼线,那分明的腹肌,极像米开朗基罗的传世名作。
这个房间的景色过于迷人,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肚皮。
体委说:“那更不能放你进来了。”
阿体真的很严格。
生活委员排在我后面,他说:“我吃鸡也菜,不过我会别的。”
体委:“你峡谷什么段位?”
生委的驴牌旅行箱闪着壕无人性的光芒,“我会点外卖安抚大家的胃。”
原彻并没有在意我的动静,他开始听歌睡觉。
我不敢对这个人的睡眠质量抱太大希望,计划暂时推后,我还有十天,不信亲不着你小样。
飞机落地后,当地向导把我们浩浩荡荡十八条好汉接上了民宿。
这就到了班级旅行重头戏——分房间。我们十男八女,订了四间四人大房,一间双人房。这房间订得大有门道,打麻将、吃鸡,都得四个人吧,剩下那两人基本等同于被流放。
我颠颠地拖着小箱子,准备入住我的豪华四人套房。
趁原彻没看我这边,我赶紧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,火速发送照片,对着只有一张照片的聊天记录思绪万千。
我什么时候加了原彻?
我为什么拉黑原彻?
我凭什么拉黑原彻?
那可是原彻啊!
嗐,别说,有点饿了。
原彻望过来:“门关一下。”
哦。我又傻站着了。
我赶紧把门带上,原彻把衬衣换成了卫衣,他
体委立马收脚,“还不快进去。”
我转身就走。
我秦思故就是输死,死外边从电竞界退出,也不和你们打一把游戏!
可能是我的背影太过孤独凄凉,体委在后面喊我:“故啊,晚上过来我们带你上王者。”
我回头比了个OK,“峡谷见。”
体委站在门口,伸腿搭在另一边的门框上,拦住了我的去路。
“吃鸡战绩看一下。”
我掏出手机,打开游戏。
“菜,下一个。”
我还得争取:“我会打麻将,我超厉害的!”
配钥匙的问我配几把,算命的问我算什么东西,快递员问我是不是小件货。
等一下。
原彻应该不知道我把他拉黑了……吧?
问就是故故不知道,不关故故的事。
一定是家里的狗子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