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不样。”月时宁知道自己笑得有点臭屁,“不管哪个设计师都喜欢。”
趁发型师弄头发,简翛靠近步,举着吸管杯到他嘴边,水是橙子味:“早上吃得少,刚刚又忙出身汗,补充点电解质。对,外面桌子上有bruschetta和奶昔可以垫垫,要吗?去替你拿。”
他摇摇头,走秀期间他绝对不会乱吃东西:“结束之后再吃。”
完妆后月时宁又不自觉恢复生人勿近模样,除短暂匀出十分钟给两个记者采访,全程沉浸在自己世界,非秀导和设计师开口不抬头。耳边是节奏紧凑鼓点,他隐隐觉得危险,反复试验裤子上缀满手工珠串流苏会不会因为台布颠簸而意外坠落,在登台前,他执意要dresser替他重新加固每处坠饰接口处,尽管对方不情不愿,语气敷衍。
过度谨慎招来不屑目光,才入行年轻模特大抵觉得他太爱在媒体和秀导面前表现自己,对旁边人耸肩撇嘴,夸张地模仿着月时宁动作。
都这样。诺。”他扬下巴指指刚从隔间出来模特,发丝也在滴水,T恤两肩都打湿。
“走吧。”出门前,他用手指随意将头发全部梳到脑后。
简翛摸把他潮乎乎头发:“还没吹干。”
“来不及,大概已经错过次彩排。”
第二场就在同建筑,他们路小跑,几分钟就赶到后台,月时宁立刻被抹掉上场表演所有痕迹,无缝衔接开始新妆发。
不想正式走秀上,台上果真出状况,有人坠饰掉落在台上来不及捡起,被后个人踩到个趔趄险些当场滑倒,还有人因为表现欲过度步伐太奔放,转身时肩上串珠流苏甩起,绞住长发打卷发尾,最后只得歪着头走完回程路,正是那个
这场品牌来头不小,后台比刚刚结束那场人更多,模特数量几乎翻倍,空间场地也空旷许多,但看上去更井然有序。
月时宁化完妆抬起头,发觉简翛不见,他赶忙问妆师:“有看到助理吗?他刚刚还在……”
“这儿呢。”只手从暗处伸过来,握握他冰凉手心,“去找地方买水,结果被工作人员拖走,还问是哪套look。”简翛耸耸肩。
“以为你也是要上场模特。”月时宁环视四周,这场模特们普遍没那瘦弱,手臂与胸腹袒露出漂亮肌肉轮廓,“你看,这个设计师挺喜欢你这型,布料也更少。”
“可你……”简翛瞄眼他短款背心与垮裤中间露出纸片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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