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当时没反应过来!”他伸手压简翛唇角不让他笑,“流感呢,发烧呢,脑子不清楚。”
“嗯。知道。”简翛打个哈欠,“睡不着?”
月时宁不想承认自己过度兴奋,所以他答非所问:“滑翔伞好玩吗?刺激吗?”
“不恐高话很好玩。看着刺激,实际飞起来还好。不竞速话可以慢慢飞,遵守规则就没有危险。”
“那,看不清也可以学吗?”
简翛刷牙时候,月时宁揭下洋甘菊面膜,将最后点保湿成分敷在右手背上。
那人叼着牙刷伸手掀开看,发现皮肤依旧轻微泛红,他吐满嘴泡沫,有点懊悔:“今天不该让你下水……”
“没事。昨天冰敷着睡,基本好。”月时宁笑笑,把面膜盖回去。
路过外公外婆房门口,他隐约听到电视机动静,天气预报说这只小台风只边缘扫过城市,本体已经往日本岛方向转弯,降雨不会持续太久。
回到房间,他从衣柜选件干净纯棉旧T恤给简翛,衣料软而松垮,散发股古早洗衣粉味,做睡衣再合适不过。
等来简翛阵沉默,他心里便有数。
那人实话实说:“不建议,因为要观察四周状况,看不清可能会遇到危险但是有双人伞,可以让有相应执照人带飞。”他没断句,句“但是”接得很急。
其实原本也没抱希望,月时宁并不觉得失落,只觉得满心期待:“那你有执照吗?”
“有。”
果然有。这人仿佛上天下海无所不能,他不知道简翛还有多少他没见识过位面,心里冒出许多贪心计划来:“那下次你带飞吧,还没试过。还有,想去
他关上灯没着急上床,转身拉开窗帘,将窗子推开道食指宽缝隙,立即有冷而湿润风挤进来,零星雨丝也随之?潲入,渐渐打湿写字台边缘。他挪开台灯,将台面上东西统统扫进抽屉,又铺张抹布才爬上床。
明明不是第次睡在起,还经历考试和冲浪,他身体很疲惫,然而大脑却不合时宜地兴奋着,摸到床头手机按亮,已经过十点,睡意少到可怜。
“怎?”简翛感光睁开眼,那张脸近在咫尺,平静,安然自若,仿佛不甚在意两人之间质变化,切都顺理成章。
月时宁脑中浮现出那个在米兰夜晚,更凑近些:“那个……你生日那天晚上,去送蛋糕给你,那个时候你……是不是想吻?”
“是。”简翛懒洋洋笑,稍稍探头在他唇上轻轻咬,泄恨似,“可惜,被某人毫不留情把推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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