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眼尖,嘴里豆腐都没咽下去,呜呜拿筷子屁股指他肩膀,被陆西南啪声拍在手背上:“别拿筷子指人,不礼貌。”
铃也不计较,咕咚把豆腐咽,被烫到说不出话,捂着心口。
陆西南赶忙给她倒杯凉水,只见她拍拍自己肩又指指简翛。
“啊,女朋友挺凶啊……”陆西南惊,揶揄道。他话音刚落,被旁铃喷胳膊凉水。
陆西南是简翛回国后才通过铃认识,平日见面都是在车行,他不习惯聊这些,铃也始终为他性向守口如瓶,不以此谈资,连最亲近男朋友也样。
买什不好……”
确是不值,他也没什藏车癖好,但难得月时宁喜欢。
简翛点点头:“猜到,自己也试着找下,确不好搞,所以来问问你这个专业人士。”
听到夸奖,铃忍不住有些得意:“这样啊……你要是执意想要,可以考虑看看前几年出56周年复刻纪念版,那批入手难度低些。不过合适价格还是要碰,这个应该可以帮试试。”
“嗯,那你帮留意下吧。”简翛看看时间,“想吃什?请你们吃饭。”
简翛笑笑:“还好,不算凶。”
月时宁高潮时候会有段无意识时间,虽然有时简翛自己也不清醒,但经过几次观察总归抓到些规律,约莫十几秒,那人像瞬间退化回口欲期,咬是下意识举动,时而是肩膀,时而是胸。回过神就会立刻放开,再亲亲被咬出印记说声抱歉,问他疼不疼。
通常不疼,两天也就彻底消掉。
可这次他下口有点重,兴许是初体验太过刺激,不止肩膀,第二次咬在侧胸前,两天,那圈牙印和吮痕到现在也依旧清晰。
“哥?你睡着吗?”月时宁问他明晚有没有空,半天也没得到回应,殊不知他是走
“涮羊肉!你赖皮好久!”铃嘻嘻笑,将散落地修车工具股脑扔进箱子里,迅速去洗手换衣服,简翛就站在收银台跟陆西南起等她。
“难得你有空。明天要不要去骑车?”陆西南没话找话。
是很难得,平日里不是在上班就是跟男朋友抓紧切零散时间约会,很久没跟铃她们起跑山。但简翛还是无情拒绝他:“下次吧,明天有安排,要去飞伞。”
从澳洲回程飞机上,他郑重答应月时宁,不会为任何人轻易放弃自己热爱,他会直飞到飞不动为止。
铃喜欢吃老式铜锅,整个大厅都热气腾腾烟雾缭绕,简翛吃到半开始冒汗,脱掉牛仔外套搭在椅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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