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?”
“嗯。”
钥匙金属质地,却是温热,看样子被他贴身放很久。
简翛握住:“要上去吗?”
月时宁摇摇头:“还是空,没什好看。”而后他略沉吟,“家具
“哥?怎?”月时宁站在半截楼梯上等他,“不走吗?”
“走。”他带上门。
喝酒不能骑车,他们沿海岸线栈道自西向东步行,无人路段,得以偷偷牵片刻手。
不多久,月时宁便停下,倚靠栈道扶手,仰头看路对面几幢高层。
简翛顺他视线眺望,零星窗子里亮着灯,入住率不高,像新房。
探头进来。
简翛忙放开手,手巾在半空被月时宁抓住,愤愤道:“他欺负。”
外公哼哼笑:“是。怎欺负?”
“……”月时宁张张嘴,仿佛理亏,总不能说他耍流氓吧……
外公权当他胡说八道,催促着:“快,别磨蹭,开饭,菜都要凉。”
“这里是?”简翛环顾四周,整个社区都是新,楼超市开业酬宾活动尚未结束。
“你不是问过,这几年赚钱都花去哪里。”月时宁伸手指其中栋,“诺,在那里。T4栋,2101,三月交房,还在通风。”
前年年底楼花预售时候,二期两栋还是裸露钢筋水泥镂空建筑,如今却连内部硬装都完成,陆续有人迁入。
最近半个月,月时宁直留在海汐,总算能亲自参与收尾,施工队将厨房按照他设计图改装,已经全部完成。
“户内面积不大,三室两厅,才百平出头,但可以看到海,晴天时候还能看到情人坝和帆船。”月时宁抿抿嘴,掏出套钥匙给他,“这是大楼门禁和家门钥匙。”
生散啤从塑料袋移到玻璃杯里,外婆带头举杯,由外公开口:“今天啊,咱们是庆祝宁宁答辩结束,大学即将毕业。二呢,也是庆祝小简拿冠军,虽然迟些,这准备也都是家常便饭,但咱们先攒着,攒到年底,捧总冠军杯,到时候起补,出去吃!”
“干杯!”见简翛发愣,月时宁在桌下用膝盖撞他腿。
“谢谢外公。干杯。”简翛回过神,放杯子又捧起碗。外公剥琵琶虾给外婆,每只都带满满籽,外婆便借花献佛全都分给他们两个。
饭后,月时宁拽着他换鞋,要出门,外公叮嘱他早去早回。
简翛没问去哪里,默默跟在他身后,关门时从缝隙里看到外婆站上走步机,例行每晚四十分钟慢走,扶手侧置物袋还插着月时宁跟应援卫衣打包寄回来薄荷色应援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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