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欢欢半天没做声,又替他开罐酒。
“他让乖乖在家等他。”
“嗯?”女孩愣,“什?”
月时宁摇摇头,把酒推回去:“没什,想回家。”
里支起餐桌,铃不知什时候买只黄铜老火锅,陆西南拎几盘手切羊肉和凉拌菜摆上桌,戴欢欢搬两盆驱蚊草放在他椅子背后,还特意帮他开罐葡萄味汽酒,度数不高,糖分也低。
陆西南嫌果味汽酒不够劲儿,从后备箱搬箱啤个人喝,后半程喝高,伸手揽他肩膀拍拍,语重心长:“兄弟,假设啊,是说假设,他真想不起你,你怎办?”
月时宁想想,摇摇头:“不会。”
“不是,你怎听不懂呢。”陆西南啧声,放下啤酒罐,“这是病,他脑子伤,不是故意要忘你。所以你也得有个心理准备啊,就算他真想不起来,你也别死心眼直陷在里头出不来啊,这年头谁离谁还不行啊。”
“喂!”铃巴掌拍在陆西南大腿上,“你喝多!”
“嘶……”陆西南揉揉腿,委委屈屈抬眼,“这不是你天天担心这事,看你不好意思开口才替你开解他吗……怎还打人呢……”
铃嘴角抽搐,拖着他往屋里带,边不好意思地冲月时宁苦笑:“醉,醉,你不要理他。”
月时宁也对她笑,说没事。
谁离谁都可以,他当然知道。
只是,他不愿接受没有简翛未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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