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澳洲那多年,个月才跟家里联系次,接视频与他交流生活是哥哥,问询成绩和学习计划是妈妈,简潮通常只是个背景,打过招呼便没什话。所以,是什让他从个放养式教育支持者,百八十度转变为如此可怕、没有边界感控制狂?
比起康复,他觉得自己这段日子更像是在坐牢,被以爱为名切断切与外界联系。他从开始受宠若惊,中途困惑不解,到现在,只剩压抑,且逃不掉,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倾诉和发泄方式,再这样下去他定会疯掉。
“爸,不要再骗也不要自欺欺人可以吗?已经二十三岁,不是三岁也不是十三岁,不可能辈子被你关在家里。”
“儿子啊,爸爸怎会关着你呢,只是你现在身体还没好,有些事不着急,你还这年轻,万落下病根,那就是辈子……”
又要狡辩,又要用情感绑架他,又要搬出至高无上主。
他猜想。
他还在上高中时,阿姨就已经来家里工作,每日按时打扫房间是她职责所在,所以即使不记得名字,也该知道他香水放在哪里才对。
“阿姨,这两年,是住在这里,没错吧?”
对方淡淡嗯声,打开排油烟机,转身拉起玻璃门,防止油烟味蔓延至餐厅。
尽管只有他们父子俩,但午餐相当丰盛。
简翛忍够,多个字也难以入耳。他不想吵架,干脆直奔楼下车库,却在看到那辆崭新黑色捷豹时愣住。
脑海里忽然出现副温馨画面,全家人都围坐在病房里,Stella掏出只首饰盒,打开是对耀眼彩钻,粉绿,均是可以进拍卖行
“妈妈呢?”简翛不动声色问。
“不着急回来,她现在最需要静养,天能睡十多个小时,要是贸然回来,必然会有群人来探病,过两个月再说吧。”简潮笑笑,“公司那边呢,刚刚开完会也跟你哥商量过,你就先在家里办公,做做财务部工作,还给你带台办公用笔记本,这样你也不用跑来跑去。”
他指指客厅茶几上笔记本电脑,简翛眼看到右上角公司logo,这说明电脑切操作都在公司监控下,在简潮监控下,包括上什网站,打开什应用,搜索什词条……他不禁皱起眉,放下碗筷。
这样“在家办公”,不就是从个笼子换到另个笼子区别吗?
如果说闻羽棠性情变得温和,是因为刚刚历经生死释然,那简潮这令人匪夷所思变化又是为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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