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时宁动作很慢,推进过程被无限放大,密布神经末梢同时被刺激摩擦,好似被细微电网罩住,每寸皮肤都在发生看不见爆炸。他微微俯身,简翛很烫,背部因为承受重量而肌肉绷紧,漂亮线条像只蓄力捕猎猫科动物。
他很矛盾,只有这个角度,简翛呼吸会失去节奏,甚至会压抑不住发出闷哼,还会因为被掌控而不自觉蜷缩,令他爽到头皮指尖同时发麻。
可后背不能给他拥抱,他沉迷于简翛黏腻又细致吻,掌住他后脑力道恰好,指腹按压住枕骨附近穴位,轻易就让人意乱神迷。
他动作不知不觉放慢,简翛察觉到,扭过头:“……怎。”
月时宁没有说话,出神地盯着他微启嘴唇。
莉能学会牧羊吗……”
“基因不允许。”简翛点起香薰蜡烛随行装,走到窗前摸摸他肩膀,“冷不冷?”
“有点。”天色暗下来,月时宁伸个懒腰,张开手臂抱住他,侧脸顺势埋进他胸前,“们好久没住在外面。”
牧场偏僻,倒真有那点露营气氛,屋子里没开灯,只只蜡烛静静燃烧,不多时便弥漫开榛子拿铁气味,甜香里带丝醒神微苦。月时宁用额头蹭他,隔着毛衣轻轻咬他口。
简翛猝不及防抖。
“去床上。”简翛反手捏在他臀上。
月时宁瞄眼窗外,雨势愈发强烈,天色暗到什都看不清,于是他轻轻后退,恋恋不舍撤出简翛身体,旋即就被吻住。
他们踉跄着倒进床垫里,轻柔舐咬持续许久简翛才抬起头,直起身,缓缓下落,重新将他包裹住。
即使没有诸多杂乱香气,月时宁依旧觉得神志开始昏聩,他抬手抚上那枚跟自己耳畔相似蓝色钻石,而后上移,以食指中指为足,指腹步步顺着天梯纹路,走
月时宁有奇怪癖好,比起在家里那副兴致寥寥样子,陌生而安静地自然环境更能激发他主动,简翛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问:“想做?”
“嗯。”月时宁埋在他衣服里闷闷问道,“今天没用香水?”
“会跟香薰打架。味道太多你不是会头晕吗……”简翛从手腕上褪下发绳,松松替他挽条垂在侧马尾,牵起他手,“去床上吧。”
月时宁用力拽住他,摇摇头,低头掀开他唯,小指弯,轻轻拉扯住他脐钉。
牧场主房子与羊舍均在山丘另侧,目光所及只有辆孤零零迷你巴士,月时宁动情地在他耳后呵气,简翛双手撑着窗台,团团潮湿叹息将窗子蒙上层薄薄水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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